“朕剛發覺,是不是這現如今讓你們都閒的如此,是不是應該多派遣點活計做了。”
這眼見著那宮裡的花匠端著一盆仙人掌匆匆走過,趙信心生一計,就坐在這門口等笑話上門。
施展內力,隔山打牛。
那花匠一個踉蹌直接撲倒在地,而那花盆也是直接就飛了出去差點就砸到了那群無辜的大臣,到最後也是瞪大眼睛躲開。
多多少少身上還是落了點土。
“你你你…你這太監怎麼如此不著事理,這現如今臣可是要面見聖上的!”
那太監只是回頭看了看地面,這地面上平穩的很什麼都沒有,而那太監也是納悶自己究竟是怎麼飛過來倒在地上的?
不過這大臣一說話自己也是跪地。
畢竟本身就是自己的錯誤,萬一這皇帝一個不開心直接讓他自裁不就得不償失了。
“陛下,您看看這太監著實是…成何體統!”
趙信聽著也煩躁了。
剛起來這門外就嘈雜,自己出來看了看卻發現這群人圍在外面打著關心的人意思來看熱鬧也是讓人沒話說。
甚至這說來說去開始懟天懟地,他這太監只不過是腳掌一滑,又怎麼了,讓這群人這麼數落著!
好傢伙聽聽這話,還又怎麼了。
趙信本身也就是袒護自己手底下的人,畢竟這自己手下的人都管教不好有什麼資格去管教這宮中的臣子。
“怎麼個成何體統?”
那大臣指了指地上悲慘落地的仙人球,這球兒從落地之後就斷了,隨後還在地上滾了三五下然後直接被某個不長眼的大臣踩到了。
“啊,這什麼時候來的仙人球!”
趙信聽這話也是煩躁,當為這大臣責任繁多,怎麼可能只是在他旁邊催促著皇帝快些批閱奏摺。
自己怕也是給這人任務少了讓他們這麼為非作歹,甚至還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就為了看他的笑話。
“朕不管這是哪兒來的仙人球,現在立刻馬上給朕離開這兒!”
他氣呼呼,甚至還猛做威嚴一般的咳嗽了兩聲,可是他完全忽略了自己的能力,這現如今剛修復經脈的身體跟大病初癒沒什麼問題。
也就是說,他現在依舊是很虛弱。
所以別說是一個咳嗽,就算是一個猛的打嗝都會有什麼未知的作用。畢竟這種經脈斷了大概是後天所做。
之前被促煉身體的時候也是發現了身上所擠堆的一大塊黑泥,這怕就是這些年來所帶的毒素。
怪不得這排除之後身體變得如此清爽還不說,直接就舒坦的很啊!
“陛下,臣等…”
“朕明白諸位大臣對朕的意思,無非是想著讓朕勿要沉迷美色,還有大秦的江山需要照顧。”
他們就是這個意思,只要這皇帝努力辦事兒最好,至於說後宮妃子這件事他們管不著但是也不想管。
“陛下,您以三皇子為界罷。”
趙信是記得自己把所有的皇子都給殺了一個不留,那時候趙信就打算直接絕後,狠厲一點起碼也不會被威脅著。
沒曾想到現如今竟然還有殘留下來,活著的餘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