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的確就是。”
黎玄看了眼那本書隨後翻閱了幾頁以後點了點頭,其指著一頁告訴趙信。
“對就是此等作為就是他沒錯了,鶴啼我不可能忘記,再者說其背後家族聽說也是一個隱退世家。”
鶴啼,鶴之州,猛虎堂 。
“你可曾聽說過現如今的猛虎堂?”
“猛虎堂是何處,現如今誰又見過,再者說了不是奉陛下命令哪兒會出現這等事兒。”
“……”
“行了現如今你就不用溜鬚拍馬了,直接說便是,現如今朕是好奇還真不是聽你來溜鬚拍馬的。”
得。
“聽說過,確實聽說過。其他內裡還有一個秘密,而這個秘密大概也只有我與他二人知曉。”
那這兩人確實是認識不假了。
“鶴啼,很愛哭。”
趙信說實在的真不想聽這種東西,他管這對面的愛哭不愛哭像話嗎。
“鶴啼每次出現都讓人痛罵。”
唉等會這就不對了。
現如今又不是直接上了囚車,怎麼說什麼出現就讓人痛罵來著?
“然後呢。”
“受不了,跳崖了。”
“算了既然這結果是這樣的話還是別翻找這個人的歷史了。”
趙信甚覺沒什麼意思,好傢伙自己的經歷不比這玩意兒熱血?這就這麼輕鬆自殺了一點情形也沒有,好傢伙這直接自殺可是有罪過不能投胎的啊。
“嗯。”
兩人慢悠悠的從這內室走出來,卻發現這東折柳在一側舉著蠟燭翻閱這書籍,而這書以及其堆積在他旁邊的都是所謂的醫藥學。
“現如今也是好學,怎麼之後有沒有興趣去那太醫院磨練磨練,朕正好也是相信你的技術。”
那東折柳考慮了一下。
“好陛下,不過您這對面的人有些眼熟,是不是那鶴啼學院的。”
“什麼?”
現如今可真是圈子與圈子都是互通的,這見到什麼都是被分享出去的。所以現如今也是看看這人說什麼,只不過沒想到的是對面這廝壓根就沒按套路出牌。
“是啊,我可是那學院的才子。”
“哦不愧是那學院啊,之前我過去一年學了學那機關造物的手藝,現如今也是很高興能與之前的師傅在一個屋子裡學習。”
等會,他說嘛玩意兒!
他也是很高興與那之前的師傅在一個屋子裡學習?
這兩人認識?
“你們兩個是認識還是怎麼,怎麼說話的時候如此熟稔。”
“嗯陛下,之前我在那學院學習一年的時候就是由陳莽師傅做了我的總師傅,之前他也是對我很關照,特地告訴我讓我完成夢想。”
聽聽多感人肺腑的話語。
“可不愧是這陳莽,不過你可聽說過這機關造物。”
“知道,其多數人去鶴啼不都是為了這機關造物嗎,這聽說其主宰在暗處就像是鷹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