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壓根兒就他媽的是憋的好嗎?
“陛下這太后娘娘也是一月有餘了,按道理來說是不是應該上一炷香祭奠一下。”
可問題是趙信把這人火化了出骨灰了沒錯,這撒在哪兒他可就真不知道了。
這一切的一切可都是交給其下屬所做。而在一些條件中特地說的撒去荒山野嶺、不可與水所接觸、儘量就灑在那深山老林等等。
還真不是為了這太后。
主要是因為這天兒太冷。這河流中都是活水,其宮門處正值上游。而每次趙信一想到從上游往下游一扔,然後那下游人群得到的都是一堆混合著死人骨灰的水…
就覺的莫名其妙的惡寒。
不過雖說他面色上的蒼白確實是緩解了,倒是還是覺得難受,就跟之前的症狀壓根就沒解決一樣,整個人也算是暈暈乎乎的,不過倒是沒有修為洩露的形象了。
“陛下您現如今真的不應該再摸朝政了,如果可以還是請陛下多歇息歇息。”
他也想歇息啊,這現如今哪兒是能歇息的樣子,之前他們也確實說讓他好好歇息,倒是根本就按耐不住那種神情。
想要招賢納士的神情以及趕緊擴張領土收歸權力的神情,趙信決定自己並沒有這麼大的閒心去閒出屁來。
“朕現如今…朕現如今脫了那朝政你讓那群百姓怎麼看朕,朕現如今也算當今陛下,朕不忙政事誰去忙政事,難不成你們這群御醫來替朕!”
趙信吭聲,對面倒是一聲都不敢說話,畢竟說這話罪責可大可小,這萬一被扣上帽子怕就是滿門抄斬的命運了。
東折枝其實早就發覺這個問題了,還以為這件事可有可無罷了所以也是沒怎麼管,沒想到現如今竟然發展到了這種地步。之前明明也是就那樣。
主要是都被修為壓下去了,如果這洩露的不是靈氣,怕這洩露的就是整個人的生命了。趙信深知自己頭昏,也是想看看其對面人說什麼。
“說罷陛下,現如今你是不是覺得頭腦發昏也就罷了,而且有一種渾身無力的感覺,頭痛腦熱感覺只想躺下睡覺。”
“嗯。”
別說感覺,他現在就想著趕緊躺著睡一覺,至於這外界的事兒什麼都不想管。至於這為什麼睡覺,還不是因為這昨天晚上縱慾過度累的。
有幾天沒吃飽飯了。這吃飽了之後頭一次還覺得撐著了。說實話要不是因為這要命的早朝他還能大戰三百回合。
真就想著…從此君王不早朝啊!
“陛下,陛下你有沒有聽臣說話。”
“你直接說便是,朕聽到了,再者說了現如今朕已經聽膩了那種說辭,也勸你說辭能夠新穎一點,不然就趕緊出去不要擋了朕的眼睛才是。”
“陛下,現如今臣自然不會以剛才的說辭這麼說。”
趙信好奇看他一眼,還想知道其後面說什麼。
他咳嗽兩聲接著道。
“陛下,現如今都勸你要注意不要上朝忙政事,臣就反其道而行之,直接勤於政事便是。”
?
趙信倒是笑了,怎麼這轉折給的如此之快。
“你也說了,以別人所言都是讓別人都不勤於朝政,怎麼現如今又說趕緊忙朝政了,難不成你這是想起來什麼不成?”
東折枝笑了笑。
“陛下不能這麼說,並不。”
“陛下,這現如今啊臣讓你不去想朝政陛下您也不可能不去想對吧與其這樣還不如讓陛下趕緊去忙朝政,要不然這不也是讓陛下白著急嗎陛下您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