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數個年頭中怎麼可能會出這種事端,又不是半路上劫持來的,可是從小就當兒子養育呢。”
“陛下就算是數個年頭,著實是讓這惡人府撫養的,但是也不能說這人其中就沒有什麼不害人的心思,瞧瞧之前下的藥方哪個吃了不是害人的?”
“就算是為了追求這怪醫的名諱也不至於這樣吧,怎麼現如今倒是學精了直接亂開藥憑運氣付錢唄。”
現如今這模樣怕對面怕是都被迷惑了,好傢伙這府中不應該只有一個懂醫術的,怎麼說的這麼邪門。之前這鶴之州著實也是這麼說過,但是可能是時隔這麼久對面貌似並未在意。
這蘇烈可真是吃一塹不長一智下次還犯。
這還沒等著吐槽完呢,這原主自己還就跑過來了,跑過來指著那東折柳還順帶著罵了一句。
“我說你這野郎中你怎麼。作為男人真就是個慫貨!”
“…敢問一下我怎麼了,現如今這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之前就為了一個把脈你們都不願意,就相信那個你們府中亂開藥的大醫術師我能有什麼辦法。”
那蘇烈撓了撓頭,也知道自己之前做的怕是也不對,所以也是連忙說抱歉,但是好像不太行,對面不認賬也就罷了,直接冷哼的退後了兩步,直接拿起另一份書信直接扔在蘇烈臉上。
“這就是你給我寫的信件,怎麼說我是野郎中怎麼沒懷疑一下你那邊的。”
“現如今也算是疏忽了,對不起了,不過你這開藥的倒是著實像個村中的野郎中,就這說話談吐…”
“你說什麼?”
東折柳咬牙切齒。
“沒有,所以之前聽說您有辦法治癒,所以特地快馬加鞭過來就為了讓東大夫好好的治一下我家小妹,至於之後的工錢任你開便是。”
倒是豁達。
“你也知道,我不是為了這錢…”
“我懂,你就是為了救濟這天下蒼生,什麼錢兩與銀票都是救人之後必收的,不然這幫人擋了劫難之後不給錢可是有損陰德的。”
“你明白就好,也不用多說了。”
於是這兩個人就在一起又回去那惡人府。
趙信就尋思他倆幹啥的相愛相殺呢。從惡人府跑到皇宮又跑過去浪費的不僅是人力物力還有財力,
有意思嗎,這大半夜的真的是!
“陛下,這事兒已經查探到了…哎呦誰啊這是跑出去也就算了不長眼睛的直接往人身上撞!”
好傢伙,他倆走的倒是很快,但是苦的是外面的小塵子遭殃了。
直接連人都沒看清,咣噹一聲很快啊就撞地上了。而他倆還正趕時間。騎上馬匹就跑回去了雖說也不知道抽什麼風。
反正那力道著實是讓瘦弱的小塵子緩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