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才輕咳一聲道:“那個主公,此事倒也不急在一時,最好打探清楚了再動作。
而且今日那位皇帝帶回來的寧先生似乎要;在太學講學,臣覺得皇帝做事雖然會有如歧途的時候,卻不能不重視。
主公不妨去看看。”
他這一說,南宮裳才打消了去天下居的念頭,雖然他對那個什麼寧先生很不以為然。
但是聽了韓卓武的話倒也覺得有道理。
皇帝做事每每都有深意。
必然收集工匠,雖然那時歧途。
但這個歧途,孤現在好好想要啊!
那麼這個寧先生會不會又是一個“歧途”呢?
這樣一想,便點道:“那就走吧,去看看這又是個什麼歧途!”
韓卓武:“……”
……
前文已經講過了,大秦的制度是原作者仿照漢制設定的。
但是很多地方卻又不一樣。
比如太學和國子監,就比另一個時空大漢的太學要強勢的多,規模也要大得多。
在最興盛的時期。
太學學生甚至一度達到數千人之眾,比西漢時期的太學還興盛。
而且在這個時空,太學還有一定的學術研討聖地的屬性。同時它還是一個在野黨的議政場所。
當然這裡用在野黨肯定是不準確的,皇權時代也不可能有什麼嚴格意義上的在野黨。
它事實上有一個名詞,叫做清流。
這些人包括了,太學學生,民間名仕,朝廷不得志的散官,還有就是各種經學博士。
當然經學博士因為本身就有給皇帝講經,可以影響皇帝的途徑,所以他們一般是不會參與其中的。
但是如今卻不一樣。
如今的皇帝是“昏君”,從登極以來就沒有搞過一次講經。
之前崔岑治政的時候,是這些博士們害怕被崔岑針對,不去給皇帝講經。
後來皇帝掌握了宮禁,博士們有了這個心思,皇帝卻好像壓根忘了這茬。
這讓這些博士大儒們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