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正泡著,小塵子連滾帶爬的跑過來,氣喘吁吁到最後直接跪在那浴池邊上,其神色赤紅,表情呆愣,完全不像那一貫精神的太監樣子。
“陛下,奴才——”
話說一半,唯恐趙信怪罪,直接閉口不言,擺出一副要殺要剮的姿態,整個就跟那死豬不怕開水燙一樣。
“說罷,遇到了什麼事端?”
那小塵子懷裡緊緊的攥住那一把金葉子,雖說感受到這皇帝的威壓但是由著這金葉子的面子也不能亂講話。
趙信眯著眼,享受著那宮女們的侍奉,這一個端著水果拼盤,一個還在後面低著頭擦拭的他的身子。
“朕不想再問,快講。”
“陛下,奴才沒把那德妃請來,奴才沒用。”
趙信輕蔑的笑了一聲,也難得這太監有一天還能找準自己的地位所在。
“怎麼,今日可算是看明白自己無用了。”
那小塵子這點頭也不是,否定也不是,一時間就在這原地沉默了許久。趙信也不是什麼好料,直接喚了一句。
“來人啊!”
這話一開口,就帶著莫名的不悅神色,小塵子也知道這陛下絕對是生氣了,但是這因為什麼這小塵子著實也是不清楚。
“陛下,陛下奴才有罪,奴才沒能把那德妃請來,請陛下狠狠的責罰著奴才吧!”
趙信只是用那手指尖從一側輕輕的挑起一份牌子直接扔給這太監。
“這次給朕帶承歡殿,若是再帶不來朕不介意把你餵了那皇家園林裡的野狼。”
“知…知道了陛下,奴才一定!”
小塵子也趕忙拿起那份牌子往外跑,這不經意間還衝撞了一個人。可是這小塵子卻連抬頭的時間都沒有趕緊叫上以及手底下的幾個太監快點去接人。
這剛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
“不用了,朕今晚去正殿商量正事,至於牌子就明日再說,小塵子你可以走了。”
“奴才知道!”
小塵子摸了摸自己額頭上已經出了的那一層汗水,到最後也是直接回自己那住所歇息。
這皇帝就一點好,晚上的時候不需要這大公公守夜,但是在這上朝的時候必須這太監到位就行。
若是沒連忙趕到,這後果什麼的自然就不用講了。
趙信躺在這浴池裡面,整個身子放鬆開啟毛孔難得舒服了一番,隨後眯起眼睛看了眼這旁邊的閒人之後倒是頗有興致的笑了一聲。
“怎麼,這東吳的太子怎麼今日有閒心來這大秦了,再者說不怕朕把你報成刺客抓起來殺死?”
那祁鵬陰寒著臉色。
“為何不去救本太子。”
“朕為何去救你這個太子,那救你的可得是你老子,看不成你認朕做爹?”
祁鵬氣的一巴掌打碎了那旁邊的名貴瓷器。
“哎呦呦這…這是發什麼火,這瓷器可是貴得很,之前陛下親自從那別國花高價收來的呢!”
趙信並沒記得自己還有這愛好。
而這原著的書裡面也沒寫。
再者說了,原著的本身主角就是楚戰,沒用過多的筆墨來描繪他這個反派也是正常,畢竟還是個早夭的。
“這花瓶…著實是朕從別國收來的,其價值黃金萬兩,難不成給朕送銀子來的?”
祁鵬神色更是難看。
“差點本太子就死在這東吳了,咱倆本是兒時玩伴,怎麼你現如今連救本太子的想法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