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是勸阻什麼的,還是諸葛攜陳莽二人前來。
趙信因為有幾日沒去那翰林院裡看看了,所以也不知道諸葛到底是什麼時候和陳莽變得這麼好的。
而之前那玲瓏塔一事也是突然銷聲匿跡,怕也是這諸葛乾的好事。趙信本身想做的做法就是趁他病要他命,把這陳莽摁在地下永無翻身之地。
畢竟和人勾結著想來也不是什麼好鳥,雖說是消除了對他的疑心。
但是他總是潛意識的感覺這人留不得。
“朕倒是還不知道,諸葛先生什麼時候還與這陳莽兩人勾結著起來了,怎麼現如今找朕來有何事?”
“無事的話就趕緊走,朕這邊還有點事要忙。”
“陛下曾經過著商議倒是想起來一人陛下,陛下可還記得您的額娘崔氏。”
趙信一聽這人反正就沒來由的厭惡,之前就這太后可是給拉低了不少的分數,甚至直接把這大國拱手相讓於趙信,這崔家真就是紙糊的老虎。
“怎麼,與朕提起來這個人了,怕不是想到什麼?”
“陛下您可知道這現如今的黎民百姓都怎麼說陛下嗎,這把母親關在深宮裡怕都是禁忌啊。這現如今無論如何也不能弒母啊!”
“……”
“那愛卿怎麼不說這太后為什麼把朕壓在下面無法翻身甚至垂簾聽政讓朕做一個不折不扣的傀儡皇帝?”
“陛下…”
諸葛似乎是有些緩和了,但是一旁的陳莽則是直接拿出來了一封手印然後嘆氣,反正見神情是差到極致的。
“陛下,您看看就知道了。”
趙信翻開那本手信這從始至終就是其下官的怒火,但是也是截止在很久之前,畢竟這最後趙信手段雷厲風行,他們也是不敢貿然出來捱打的。
“這,現如今朕若是想做個皇帝其背後沒有風聲怎麼可能呢。所以朕對這東西並不懼怕,反倒是你,朕現如今還對你在考核期中。”
“陛下,臣如何能被陛下如此惦記。”
趙信沒說話,這諸葛也只是嘆了口氣,隨後鋪上一張宣紙上來給這皇帝講道理,雖然很大的幾局是這皇帝不會聽,但是能勸阻一番的話總是好的。
“你這是想給你朕看什麼?”
而諸葛也是從頭到尾引出了一個個的隱患以及後果,這接連不斷的都是那大秦未置的產業。
說了許久,趙信也是點了點頭表明考慮一番,至於這兩人還是直接讓小塵子送客。
不過——
“陛下,這新治的人打算打道回府了,說其走之前著實是想看這大秦馴服這鳥獸。”
趙信抬手寫了一副字然後看了眼小塵子。
“現如今那群新治的來了幾天了,朕倒是沒著重的去看他們,若是你不提醒朕怕是都忘卻了啊。”
“不多不少,整一週目。”
一個星期了啊,那這時間過得還真是快。
“那就跟朕去會會那群新治的使臣。”
之前也是說請他們吃頓宴席之後就表演那馴服玉帶海雕的法子,可沒曾想這過了這麼久也沒見他們吱聲,所以又因為這太后的事兒所以也就逐漸忘卻了,到現在才想起來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