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不能這麼說,就這種事情臣哪兒敢拒絕不是。”
“那最好,希望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蘇傑其本身才剛大病初癒,然後還深深的鞠了個躬準備告辭,然後還跪地接了他親批的聖旨然後離開。
這旨意在手自然做什麼都是通暢的。
事實證明果然如此。
他蘇傑領著蘇烈幾人進宮中的木匠屋裡提木材和材料的時候那領頭的管事臉色明顯不佳,見著這幾個人衣料紋路上也沒有各大府邸的模樣,看上去就是不知道哪個小宮裡的太監。
“我們這木頭可都是珍貴無比,小太監什麼的就別碰,不然把你賣了可都賠不起!”
“……”
蘇傑自從建立了那惡人府之後就沒聽說過如此豪言壯語。
自打之前建造那惡人府之後,燒殺搶奪什麼沒做過,但是正因為劫富濟貧在江湖上可是廣交好友,對其諸位都是有恩情存在,這大江湖中他認識的人也不少。
其中什麼樣式的人都有。
就沒見過像是這管事兒的這麼豪氣的,說話尖酸刻薄也就罷了,而且還指指點點瞪著眼睛看上去就不懷好意。
“怎麼,還不走?”
“來人啊把這群人轟走,不用給我情面,趕緊的全部都轟出去!”
“是。”
那群侍衛應聲,然後齊刷刷的形成一堵肉牆然後橫在他們面前還瞪大眼睛,活脫脫跟那管事兒的長的無二。
一樣的噁心。
蘇傑抬手,一份聖旨擺出來。
那群侍衛哆哆嗦嗦的跪下然後說話都不利索了,面向那群人的神情更是變得懼怕。顫顫巍巍的也不知道說什麼。
那管事兒的也終於緩過神來。
“你,你們是陛下所派遣下來的嗎?”
這話問的有些想笑,那群惡人府的諸位看著那侍衛以及管事兒的都沒了囂張跋扈的氣氛甚至還帶著點小心翼翼的神情就更是懶得說話了。
“陛下派遣,你說的沒錯啊,不然這手上拿的聖旨又是什麼,難不成還是你如廁的時候手裡拿的?”
這話一說那惡人府內的人更是笑的前仰後合。
那管事兒的更是不敢吱聲了,他這答應也不是不說話也不是,若是開了口豈不是坐實了自己說那聖旨是廁紙嗎,不說話…不說話這傳到陛下耳朵裡真的不會成為春日第一個被砍頭的?
“你,你們來這邊有何貴幹。”
“不是我都說了是陛下派遣,你是耳朵瞎了還是眼睛聾了?”
身後那一個小廝暗暗戳了戳蘇傑的後背,蘇傑也是聽出不對勁了,但是也懶得去糾正。
“那,陛下派遣你們來是…”
“我尋思著我們這群人來你們這木匠這邊還能要點別的不成?”
這管事兒的想套個近乎都被狠狠的噎了一頓,瞪大眼睛狠狠的舒了兩口氣,也就是看到那金燦燦的聖旨還將近忍了。
回頭狠狠的瞪了瞪那些侍衛,轉身深呼吸一口氣隨後更是笑意盈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