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馮家可不找,但如若我去了那天山並未成功怎麼辦?”
此話一說。那群侍從倒是笑了起來。其面色上帶著微微的嘲諷。腰間別的刀依舊是拿著那最正統的姿態。
此時此刻楚戰感覺他就像一個跳樑小醜一樣,毫無意義。
“你去那寒山境界那些老傢伙的地盤,如若你未成功那交易也不能再繼續了,畢竟你未能幫我辦成事端為何要幫?”
你不能幫我做成這件事,就相當於我賠了夫人又折兵。蘇烈自然是不傻,像這種一定損的生意…給趙信一個人做就夠了。也沒必要多虧幾次。
這大醫師的出診費很貴的啊!現如今這惡人府可都是明算賬的。
而且如今這惡人府這邊是走不通了。他倒是還想起來其有著眾多後援的還有一人。
之前被稱為其大世家的鶴家。
就鶴家隱退許久,最近前幾天在這戰場上出面了一次…還把人家的一個人頭搶走了。這事兒在這大秦廣為流傳。
雖說是出現但這個人只憑借他也是找尋不得。
那碰運氣又怎麼可能會直接撞上,也算是不可能的事兒。
反正不能就這麼走了吧。
覺得有些虧,所以順帶著跟惡人府那邊要了一份木牌。那其面上也沒說答應不答應。就只是說。
“只要我把天山花帶回來就必須救人。”
“這主顧的命令我蘇家又有何不應允。”
所有人一聽這話,他們倒是恭敬了很多。也就只是那一瞬。然後便鞠了個躬,一臉歉意地進了門走開了。
楚戰也聽到了,就在門外聽著侍女來報。也不知何時那蘇家家主蘇傑染了哪等毒藥,如若再不等治療。一月後…也許撐不到一個月,必死無疑。
*
此時的趙信正坐在堂前與劉備下圍棋,他的圍棋技術說實在…的半吊子。
也不怎麼樣。
但是其劉備大概是看出來了,所以一步一步的在給他放水,隨後其旁邊還有張良指導著。
讓他無來由的倒是想起來一個場景。
他坐在此處與劉備下圍棋。而張良站在他的身後一步一步的指導著,看上去就枯燥乏味。
“愛卿先不要指導,容朕想想。這直接被支使著下圍棋那可就沒意思的緊了。”
張良也懂,也是笑著拱了拱手。
“那陛下,先下吧。”
說實在的,棋藝不是他想學。
這學習也是應眾位大臣所說,其皇帝每閒暇都會下棋來陶冶情操。甚至還主要開設了一個年度,就為了與這些民間的高手們來比棋藝。
這原主趙信…他當時看原文的時候怎麼沒有看到這一點…
估摸著這棋藝還是頂尖的。因為據那些老牌大臣所說,這皇帝可是穩居其棋神高居不下。從未有人能打贏過他。
在他們大秦這邊的演算法為三局兩勝為終勝。而大部分人只能被其吊打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但是其下棋更能看出來一個人攻城略地的水平。如若是昏君怎麼可能會打得如此一手好棋!
攻城掠地的手段可都是手裡攥著呢,說這是昏君趙信反正是不信的。
“陛下,外面有人求見。”
“何人?”
此時的趙信正苦於下棋,正望玉色棋盤,思索著自己的棋子究竟該往哪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