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這等東西該不會是那惡人府販售的吧!
反正以不讓流出太多的東西以禍害他大秦為原則,他首先拿起其迴旋召喚了那惡人府現在的家主蘇烈過來檢視一番。
還好他有先見之明,提前派過去的那個是一個畫師。那人在軍隊裡零零散散的混了十多天不僅把那東西的外形給畫下來了而且還順勢統計了下其團隊人數。
這沒辦法,那東西太顯眼了高就高十尺左右,這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蘇烈抄起那放在桌子上的畫紙上下左右仔仔細細的看了一圈兒,隨後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頜。然後看著趙信的眼神裡帶著一絲考究。
彷彿不知道是該說還是不該說。
“別這麼看著朕,趕緊說!”
“回陛下,如果說這東西的話…確實是在惡人府出產的,陛下真是慧眼猜的可真是分毫不差!”
“……”
旁邊的小塵子自己默默的抹了一把汗,這惡人府的現任家主如今跑到這兒是來作死的嗎。
現如今本是外患四起,他現如今竟然還敢還敢往外賣東西出去…還是這麼高的殺傷力武器。
這一看就是叛黨要攻打其大秦來著,要是這麼說那這惡人府的賣器械的這不也就成了叛黨了嗎…
屋子裡詭異的沉默了幾秒。
那蘇烈低著頭,目光悄然盯著那皇帝的面龐紋絲不動,就怕遺漏下什麼資訊。
最後見這趙信沒說話才敢接著說。
“沒錯前段時間有幾人來買那團隊的物什,然後之前我們惡人府不是缺錢嘛…就答應了。”
趙信從他的奏摺中抬起頭笑了一下,親暱目光裡滿滿的都是透露著為什麼面前這個人這麼蠢。
沒錯,現如今趙信的心理活動是這樣的。
老子現在忙前忙後的已經都不知道派了多少軍隊出去也就算了。
好傢伙你可倒好,明明守的是北海郡。距離是山陽郡也不過千里。你不給送個信兒就完了,你還助紂為虐給人家送東西…雖然要錢也不行啊!
你這可真是犯事兒犯大了。
“不是陛下,這個都是可以解釋的,真的,我以我惡人府的信譽保證,陛下我們絕對不是助紂為虐坑害你呢。”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越覺得這惡人府可疑。
主要是是現在把趙信氣得腦瓜子嗡嗡的連連擺手,順便指了指門的方向。
蘇烈紋絲不動,因為他知道如果他走了絕對完蛋。所以他現如今直接跪那兒了。
不得不說,他承認錯誤的思想也是絕贊。
“我說你別以為你跪在這兒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
那蘇烈也真是夠會演戲了。就直接跪在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的真就是我見猶憐。尤其是那哀嚎的聲音聽起來真的尤為粗獷。
他真的是無法可想了。
“陛下,現如今卑職也不求你原諒了,只是讓陛下知道那東西真的不是我們有意為之!”
太委屈了,小塵子這麼想。
“他說用那東西去犁地我們也沒多想,我們哪兒曉得他把這東西改成了一個架臺呀!”
把話說開了之後趙信心裡還緩過來點,最後那笑容也是更加的滲人。蘇烈知道往常這皇帝笑的時候準沒有好事兒。
啊,這次也是。
“既然如此,就把你巡場用的那五百死士借一半給朕,順勢走其暗殺把那吳勝給朕偷過來!”
五十的一半…二百五。
“陛下,您這數目湊的可不太吉利啊。”
本是一句忠言,但是這趙信拍案而起大呼精絕,引得小塵子都稀裡糊塗的鼓掌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