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朕可就等你訊息了。”
岳飛帶著鐵虎軍上路了,一度顛簸流離。終於也是到了那雍州。而他在宮裡也不閒著。溜達著看到已經建造好的磚窯,燒製的磚已經投入使用了。
而城中更多的荒民也已經跟著建築隊或者做了雜役生活,也算是逐步提高了經濟水平。不得不說,這一面上就比較讚歎諸葛亮的計謀,用先抑後揚的話,忽悠的那群人團團轉。
像這種資本主義,他卻莫名有些迷戀這種感覺。
這幾天本來挺安靜的。不過突然出現的蘇希蘇烈二人也算是提前攪和了他的計策。
他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
蘇希蘇烈二人在那刺目的陽光底下顯得尤為的狼狽。甚至就連腰上還插了一根箭矢。順著那白色的袍子往下流淌著。
那蘇希也不算是個傻子,來的時候也知道把他那個令牌拿來。
之前他記得貌似自己是下過吩咐讓把這令牌從那惡人府裡拿回來的。
這年份也久了,也把這事給忘了。
“陛下救救我們惡人府吧。”
瞧瞧這話,配合他倆的傷勢顯得尤為悽慘至極。
“好傢伙,朕只聽說過你們惡人府為非作歹的,這是誰捅了你們老窩去了?”
“……”
蘇希一副不敢置信的目光看著趙信,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隨後轉頭離開。
那目光裡,他覺察出來了,帶著絕望罷了。
“朕只是開玩笑的,你們投入朝廷麾下,朕總不可能還不能幫你們是吧。”
“說罷,是誰。”
那蘇希倒是也不見外,嗚咽著撲到趙信桌旁邊順勢以手捂面哭的不成樣子。
“是…是我那個後孃。”
“十大世家本來就和我們惡人府有仇,不知道父親是抽了什麼風就非得娶那馮家的小姐。說是鬼迷心竅他也不願聽,安神節那天就舉辦了大婚。”
趙信沉思著,這安神節距離現在也算是有多半個月有餘。
他怎麼能沒覺察得出來這一進門就散發的抑鬱氣息。
蘇希哭出來之後還好多了,他現如今最放心不下的是站在一旁屁話不崩一個的蘇烈。
他望向蘇烈,那蘇烈的眼睛可是連紅眼圈都凸顯出來了,感覺也像是不太冷靜的樣子。
“接著說。”
“這婚姻從始至終我們惡人府就不認同,但是他是家主我們也不能說什麼。可是沒想到的是之前幾天發生了其變化,我們惡人府其的秘寶被拿走了。”
“那玲瓏塔閣樓的鑰匙可就在我爹手裡!”
“那女人真不知道又給我爹吹了什麼可惡的枕邊風,真是欠被扔進那風月場裡被男人…”
此話一出,蘇烈變了臉色,連忙捂上自家那嘴上連把門都沒有的蘇希,就怕這皇帝聽到什麼話一個煩躁讓其身首異處。
“蘇希,好好說話。”
“那是皇帝哥哥嘛——”
“算了還是我跟陛下說罷。”
“陛下,我們與十大世家是死對頭,那十大家從中原那邊頗有聲譽,最鼎盛期也就是在那東吳以及西漢楚地,基本是無人不知。”
“由於其家主也是不願惹其麻煩的,所以只能暗地隱居在大秦建造其府邸隱居。”
說到這兒趙信突然腦子裡蹦出來一個奇怪的想法。
違章建築?
“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