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真是見多識廣,我們鶴家可不像那之前的世家一樣扣扣搜搜,這次為了恭祝陛下您可是下了血本呢!”
“有何目的?”
趙信又不傻,能掏的出四方通鼎金玉嵐的人又怎麼可能是池中物?這東西可是找遍世界才有三隻,其中兩隻還有收歸於王室之手,哪兒有流入這邊來的。
“鶴家又是?”
那侍衛臉色變了,像是不知道這還有誰竟然沒聽聞過鶴家不成。
“鶴家,正是中原地區赫赫有名——”
“罷了,既然都用這個做獻禮了,那今日就拿著這個令牌進宮來吧,朕但也想見上一見。”
於是這侍衛挎著臉對那個男人一頓敘述,順便還把那個令牌遞了過去。
鶴之州拿上令牌然後隨便找了一處比較高的地方下榻,既然都如此了那就等著這皇帝能給他什麼消遣。
“王上,您…”
鶴之州沒聽,直接找了個地方放下了那把劍,隨後略帶嘆息的撫摸了下那劍上的寶石,看不清楚臉色。
“把那個箱子送人,真敢做。”
趙信此時已經回了寢宮,因為像這種活動應該再換一身服飾去那大殿中應酬。所以又是經歷了一次洗澡侍候。
出來的時候他簡直是躺在上面壓根就不想動彈。本以為這皇上在這天壇也只是鬧著玩過家家的事兒,沒成想忙碌到無以復加,甚至還有兩個侍從過來搗亂。
本來就沒多少的詞彙,再讓他們這麼一打岔想起來的就更不多了。要不是其中一個侍從送來四方通鼎金玉嵐來,估計趙信都能氣到直接押進天牢處斬。
就非得還在在這時候給他找不痛快。
夜幕降臨。
趙信與蘇卿語一同前來,隨後坐在最上位以及下偏位。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眾位不必拘禮。”
而從頭到尾這皇后的表情也是讓他所滿意的。談吐自然有情有理,也是讓人覺得舒坦。
不過…
“語兒你不必這麼拘束。”
蘇卿語回頭向趙信一笑,表情淡然自若。
“陛下,臣妾可不能丟了這皇家的臉面啊。”
那太后坐在一旁顯然也是剛到,那群大臣中除了那崔家的人對他依然是恭敬之外,剩下的大臣也只是象徵性的問上一問然後全身心都偏向了皇帝那邊。
若不是她把這皇帝撫養大,他怎麼還會坐在這朝堂之上!
這皇帝,她當初怎麼瞎了眼…
那太后這樣明顯是死有餘辜,其從頭到尾當傀儡皇帝的日子還不少?這太后從始至終總是鬧這垂簾聽政的樣子,就連動那奏摺也是象徵性的做給那群不服太后的權臣看的。
都做的如此狠厲了他再不動動手豈不是被人罵都沒理不成。
這太后才是名副其實的昏君,晚清餘孽黨罷。
不過這還沒開席,趙信也沒想到其壓軸的竟然不是皇帝皇后二人,竟然是舉著令牌一臉小心翼翼的兩個民眾。
“你們兩個是何人,竟然來此大殿!”
這皇帝還沒說話,底下有兩個大臣就見這兩人不順眼然後吹鬍子瞪眼,其面帶嘲諷彷彿就像是在說你們也配來這地方?
按理而言這句話是沒錯的,但是當他們兩個舉著那金色雕龍的令牌的時候再去說這句話像是變了味。
“愛卿又如何,這兩位是朕請來的。”
那臣面如土色。
“陛、陛下,您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