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均是滿頭霧水。
連意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也不知道是哪個頭腦清奇的大能陣法師幹出的這個事。
這是人幹出的事兒嗎?
可累死她了,別看她如今這會兒,看似平靜,實則自身靈氣壓根還沒有回來。
虛的很。
等此間事了,她必是要休息一會兒的,否則,這界廊是沒法走了。
她忍不住低頭無奈的揉揉眉心,道:“那位創下誅心陣的陣法師在其中設定了時間之術,若想破陣而出,就要……跑過他設下的時間。”
若不是她夠猛,風靈根足夠厲害。
耗死在裡面不至於,大機率是她無法可想,只能自己獨自一人去走界廊了。
至於她能不能透過界廊去雙巳界,那……只有天知道了。
眾人大驚,便是不著調如灝恆,這會子也忍不住瞪大了眼。
真是……忒不著調。
連意欣賞了一番眾人驚掉下巴的模樣,然後又摸出一枚玉簡遞給粟驊。
粟驊愣愣的接過,這又是什麼?
連意毫不客氣的一抬下巴:“這是在誅心陣中的花費,回頭你們乙火界都要折算給我。”
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朋友也是如此。
其他的也就算了,可這次損失太大了,自然要找補回來。
粟驊沒忍住,終於回過神來,揶揄的看了連意一眼,嘴上倒是比較客氣,身為家主的風度還是有的:“應該的,應該的。”
灝恆忍不住了,只要是能夠刺連意的機會,他絕不會放過。
“連意,你怎麼能這樣,一點靈石而已,你至於跟粟兄要麼?”
粟驊轉了轉眼珠,抿嘴不語,這兩人有仇,仇還很大,他還是不要摻和。
其他人見怪不怪,這種事三天兩頭的發生。
他們都看膩了。
沒有藍皮在其中當和事佬,灝恆就跟脫韁的野馬似的,拉都拉不回來。
屢敗屢戰,屢戰屢敗。
在刺激連意之事上,意志之堅定令聞者震驚。
連意似笑非笑的看了灝恆一眼,手一攤:“那也行,不跟粟驊要,就跟你要好了,看在你我這幾萬年的孽緣的份上,我給你打個折,你給我一百萬靈石好了。”
灝恆驚跳起來:“你搶錢啊!”
又一回頭看到粟驊朝他肯定的點頭,他不由後悔,什麼玩意兒啊,真這麼貴?
他哪有錢?!
眼見氣氛不對。
貼心的粟驊再次冒出來:“便是灝恆兄同意,我也不能同意,師妹幫了我乙火界這麼大的忙,於我乙火界有大恩,豈能再由師妹承擔損失。那我乙火界修士都成什麼人了?”
一邊說,一邊直接褪下自己指頭上的儲物戒指遞給連意:“這其中是我乙火界的特有的靈草和珍稀靈礦,以及法寶和一些上品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