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那都是借來看看的,不是偷!”獨孤逍遙嘴硬道。天賜見狀,自然知道,這個主兒,這一年恐怕惹了遠遠不止這點麻煩。
“那......你自己處置吧。”天賜見獨孤逍遙嘴硬,忍住不笑,默默拉起白淨晴的手退後遠離獨孤逍遙,隨後朝著足足有四十幾人的隊伍擺擺手道:“諸位,我們不認識這小蟊賊,請便,請便!哈哈哈!”
“東方天賜,你這不講義氣的!”獨孤逍遙驚呼。但卻只是這個注意,他便察覺到天賜依舊到達了天線後期的修為,震驚道:“你到天仙后期了?”但周圍的人可不會給他說話閒談的機會,全都一擁而上。四十幾人有差不多半數是天仙聖者。縱然是獨孤逍遙,要獨自面對這二十幾位天仙聖者,也是吃力,不敢大意了。
“蟊賊,把本教的八卦磨盤還來!”陰陽教的一名天仙雙手結印,施展神通,祭起一面招魂幡,釋放出陰陽兩色之力,直掃獨孤逍遙。
“開什麼玩笑!拿你們一件金仙法器就這樣嘰嘰歪歪,有什麼好吵的!虧你們還是一方大教!小氣!”獨孤逍遙閃身掠過陰陽兩色神光,直取那陰陽教天仙。手中釋放一記青鬼印,一掌拍出,直接震飛了五名準聖地仙級的年輕弟子。
“佛光普照!”佛教的人也動手了,佛教在西域的地位極高,來的人個個都是渾身散發著純淨的佛性金光,當初在初入太陰洞天不久,曾與天賜獨孤逍遙等人共同遭遇過吞天鱷的危機,但如今晃眼二十年,誰也不認得誰了。如今,獨孤逍遙竟然去偷了他們的菩薩蓮臺,簡直是膽大妄為。
“哼,看我拿你們佛教的寶貝對付你這佛光!”獨孤逍遙抬手祭出一盞蓮臺,正是從佛教弟子中奪去的那尊。佛教所釋放的神通,在遭遇到這蓮臺之後便被瞬間吸收乾淨。這蓮臺是菩薩的寶貝,毫無疑問是金仙法器,天仙所釋放的招式,自然是行不通,更何況,還是同宗同脈,本性本源。
“蟊賊,看法寶!”一名莫家的天仙也出手了。這可是莫家此行修為最高深的護道者,一身修為也到達了天仙后期。他所祭出的法器乃是一盞綻放青光的神燈,此燈一出,縱然是獨孤逍遙也不敢迎其鋒芒,只能慌忙逃竄,躲避這青光神燈所射出的光束。
“媽的,你們還不幫忙嗎?”獨孤逍遙慌亂之下,朝著天賜與白淨晴的方向怒吼著,狼狽至極。
“你的手段都沒使出來呢,幫什麼幫!”天賜大笑道。他十分清楚,獨孤逍遙身上的寶貝奇多,別說他去偷了這些大世家的眾多法寶,縱然是他自己本身自帶的,就足以對付這些人。
“媽的!你就是來看戲的吧!”獨孤逍遙慌忙之下,知道不使出點底牌,是脫身不了了。
“四象法則——四象陣!”獨孤逍遙施展神通,抬手一記風刃擊退兩名準聖,躍到空中,釋放出四面小旗。分別是透露著風雲素的雲青色小旗;透露著水元素的深藍色小旗;每每接觸都都可釋放一股強大的雷霆之力的鈦白色小旗;擁有強大電流麻痺作用的淡紫色小旗。
四面小旗一出現,幾個世家的人馬也都不是吃素的,似乎不是第一次與獨孤逍遙交手。其中四尊修為最高的聖者一躍而出,冒著被小旗擊傷的風險,愣是在四象陣還未成型之際,擊落了四面小旗。
“喲,都打出經驗來了。”天賜站在不遠處,說著風涼話。
“非要找死!”獨孤逍遙氣急,甩手飛出一百零八張黃符,每張上面都噴射出熊熊烈火。這不是一般的凡火,乃是可以灼燒仙人聖人的三昧真火。這一百零八張黃符乃是他從四象之城寶庫之中收來的金仙法器之一,雖然一組只可用一次,但威力卻堪比至尊器發出的一擊。
“快退!”其中一名莫家老年天仙叫道,震開身後的三名年輕弟子,但己身卻遭受了黃符之中的三昧真火的灼燒。他的神魂,遭遇著巨大的焚燒,正在一點點消散。三昧真火不比凡火,是真正可以燒死天仙聖人,甚至大羅金仙的神火。不出多時,這老年天仙便就此被燒成了一具焦炭,倒落在茵茵草地上。此時此刻,一百零八道黃符還在不斷地噴射著三昧真火,即便是他自己本家的弟子,也都無暇顧及他的屍首,瘋狂逃竄。
“啊!”另有一名陰陽教的年輕弟子,只有地仙的修為,卻被三昧真火燃上了身子,瘋狂地慘叫著,縱然釋放渾身解數,卻也沒能撲滅。
“蟊賊!”一名秦家的聖者,提起一杆長棍便要衝著獨孤逍遙而來。他越過無盡的黃符神火,好不容易衝到獨孤逍遙面前,但獨孤逍遙豈是他一人之力能對付得了的。與獨孤逍遙交戰不足五回合,便落入下風。
“青鬼印!”獨孤逍遙抓住破綻,一掌拍出,便完完全全地擊中了那秦家的聖者。只是一掌,便將秦家的聖者拍出百米開外,渾身筋骨寸斷,倒地斃命。
“好狠......”天賜望著獨孤逍遙放縱著三昧真火,肆意焚燒著幾大名門世家的弟子門人,不由感慨道。此刻,他已不知自己一開始的不出手,是對還是錯。他也沒想到,獨孤逍遙在外歷練,獨自面對仇家,竟是這般毫不留情。
“在你們人類的世界裡,錯在誰,並不重要吧?誰贏了,誰就是正道。獨孤逍遙搶了他們東西,他們來要還,還要被他們口中的‘蟊賊’趕盡殺絕。這一點,跟我們妖族的實力為尊,倒是一般無異。”白淨晴與天賜相處一年,早已性情大變,看著獨孤逍遙縱火燒人,也不禁覺得於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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