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凌隱在催動銀色神爐使出這一擊之後也不好受,脫力地站立不穩,單膝跪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獨孤逍遙已經重傷,天賜再也無法隱藏,一躍而下,瞥了一眼脫力的西門凌隱,隨後健步如飛,跑到獨孤逍遙身邊,迅速喂他一枚療傷聖藥,助他調息。
“媽的,這口爐子估摸著......也是準帝器了......咳咳......”獨孤逍遙憋屈道,卻因為說話費力,又是噴出一口鮮血,渾身劇痛。當即也不敢說話了,乖乖調息己身。
“看來,有奇遇的不是隻有我們啊。”天賜輸送一股能量進入獨孤逍遙體內,直起身來,面朝遠處西門凌隱的方向。
隨後,天庭的那名此前手持金戈如今金戈棄之的護道聖者飛到了天賜與獨孤逍遙面前。此刻的他憤怒無比,對著獨孤逍遙怒道:“殺我大哥,我要你血債血償!”說罷,單手凝氣,聚攏成實體,一爪轟出,直取獨孤逍遙性命,完全無視了只是地仙之階的天賜。
“寄生法則——種!”
“吼!”
天賜一連發出兩招。其一乃是人族第十八城得來的寄生法則,其二正是最開始學過的幾項至尊技之一的震威獅吼。寄生法則短時間內並無什麼威脅,但震威獅吼則不然。本就是至尊技,配合白金丹的力道,縱然是天庭的護道聖者也被逼退十餘步。
“小子!有至尊技又如何!你只是一個地仙!安敢阻我!”天庭的護道聖者怒了。被獨孤逍遙搞得狼狽不說,如今竟然要被面前這個地仙逼退,實在難堪。他雙手凝氣,形成劍形,衝將過來。
天賜見他來的兇猛,施展御天梯神技,瞬間避開,來到他身後。只見天賜雙手快速結印,拍出一記浮花印在其後背。那護道聖者從未見過如此鬼魅的身法,又硬生生捱上了一記浮花印。這一掌打得毫無防備,縱然他是聖者,也感受到了渾身一股劇痛。
天庭的護道聖者背過身來,舒展渾身筋骨,似乎並未受到什麼大礙,出言道:“小子,你不是獨孤家的人吧。這兩項至尊技哪來的?”
“哼!”天賜一個躍身,再次飛起,射出三十六道寒影鎏金標。
天庭的護道聖者在身前聚氣,形成一道屏障。作為護道者的身份進入太陰洞天,別看他們此前被獨孤逍遙打得如此狼狽,但卻也不是尋常的天仙聖者,沒那麼好對付。天賜如今只有地仙的修為,哪怕加上至尊技,也很難攻破他的防禦。
“小子,你什麼來頭,三項至尊技不重樣。”天庭的護道聖者心中也不禁打起了問號,但看向旁邊的獨孤逍遙,心中仇恨猛漲,直接出手,欲先取獨孤逍遙的性命。
天賜見狀不妙,不敢再藏拙,經過剛才的試探。他心知肚明,面對這尊護道聖者,不動用點底牌是根本無用的。修為上的一個大境界的差距,沒有那麼好彌補。更何況,這本身就是天仙聖者之中的佼佼者。
眼見那天庭的護道聖者已經瞬身來到了獨孤逍遙的面前,天賜立即將御天梯施展到了極致,單手召出血影魔劍,擋在獨孤逍遙面前。那天庭的護道者顯然被天賜的速度嚇了一跳,但見到天賜手中的血影魔劍,饒是他,也心動了。他一眼就看出了這是件至尊器,還是件品質極高的至尊器。據為己有的念頭在他心中萌生。
天賜見他恍神,當機立斷,施展御天裂,一息六式。天庭的護道聖者根本反應不過來,他怎麼都沒想到,一個區區地仙之階的修士竟然能夠瞬殺他。御天裂的威力,配合血影魔劍的鋒芒,只在瞬息之間,便將這護道聖者的聖魂磨滅。聖人比肩法器的聖體,在至尊器的面前顯得那麼不堪一擊。他至死都還在唸著將血影魔劍據為己有的想法,身體卻已經分離,倒地。
獨孤逍遙見到天賜瞬殺了這名護道聖者,大喘一口氣道:“下次有這種瞬殺的機會早點用吧......搞得我有點緊張......”
天賜無言,在滅殺這尊護道聖者之後,西門凌隱與天庭最後一位護道天仙也來到了他的面前。西門凌隱見到這護道聖者倒下的身軀,眼中戰意轉變為凝重之色。而那天庭最後一位護道天仙,則慢慢的驚愕之色,似乎難以置信,這一名地仙做的。他們並未能看清御天裂的過程,但見到天賜手中的血影魔劍,心中為之一顫。區區地仙,竟然可以掌握這種神兵利器,滅殺了一尊天庭的護道聖者。在對天賜實力的肯定之下,他們更多關注了血影魔劍的寶貴,而忽略了鬥技這一點。
“你是什麼人?敢護著獨孤逍遙。”西門凌隱臉色凝重起來,銀色神爐在其頭頂顯化出來,隨時準備出手。
“我是跟你一樣的人。”天賜默默地顯化出白金丹實體幻象。手中血影魔劍爆射血氣與殺意,微微顫動。
西門凌隱與天庭的最後一位護道天仙見到白金丹顯化,頓時萬分震驚。這一世竟然出現了兩名白金丹的持有者,這也太過不可思議了,難不成是大世降臨的預兆?
“莫非,大世要來臨了!”西門凌隱默默唸叨。若在別的時代,一般一個白金丹出世註定就將是同輩只見最璀璨的那顆星。如今見到獨孤逍遙乃是青金丹已經十分意外,又見到一名白金丹,他懷疑,這一世可能真的了不得。甚至,他懷疑,是否會有紫金丹出世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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