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相茗也是被人在金仙階段直接擊潰了,唉......”
“......”
“聽他們說的,你們姬家的天驕都在第一輪第二輪就被打下來了啊。”天賜笑了笑,對著姬無名說道。
“唉......”姬無名嘆了一口氣,“沒辦法,大陸的妖孽太多了,沒辦法。”
“哈哈哈,要是我到了那個境界,肯定不會那麼快下臺。”天賜笑道,周邊的人都看了過來。有人想喝止他,卻被旁人攔了下來,輕聲勸說著:“這是我們姬家去年新招攬的白金丹小妖孽,別管。”
“那也不能嘲笑姬家的天驕們!”那名弟子顯然極其注重家族榮譽,天賜也同樣注意到了。
“我只不過說個事實。如果我到了那個階段,肯定不會那麼快落下來。”天賜攤攤手,不以為然。
“那我就好好教育教育你!”那名弟子揮出一掌攻向天賜,天賜施展御天梯一閃而過,抬手對著那名弟子背後打出一記浮花印,那名弟子頓時被擊飛到走廊邊。
“你!”那名嫡系弟子乃是一位地仙,但如今卻被一名未到元嬰期的少年擊飛,頓時感覺顏面大失。
“喲,姬相羅,你連一個金丹期的小妖孽都打不過?你還真是丟地仙的臉。”另有一人似乎與這名弟子有矛盾,出言嘲諷道。
“你閉嘴!”那名叫做姬相羅的弟子怒喝,轉頭看向天賜,神色凝重起來,要是他作為地仙被一名金丹期的修士擊飛沒找回面子,那將會成為他一輩子的笑柄,“震嶽拳!”姬相羅施展了一招震嶽拳。雖然不是他所掌握的最強技能,但地仙用出來對付一名金丹期的小修士,豈不是碾壓?
“哼,浮花印!”天賜迎著接了上去,卻一下子被擊飛了數步,萬花護體也顯現出來,故此並未手上。天賜從未與地仙交過手,也是一驚,地仙的實力的確比他這金丹期的修士要強上不少,故而開口:“姬家禁止弟子私自在公眾場合戰鬥,你忘了嗎?”
姬相羅比他更加震驚,自己地仙的一擊,竟然只是讓這金丹期的小修士後退了幾步,一點傷都沒受。這,怎麼合邏輯?
“哼,侮辱姬家威名,當誅!也是姬家族規之一!”姬相羅憤憤說道。抬手又是一拳轟出,同時祭出一個一道繩狀法器,迅速束縛了天賜。
“看你怎麼擋!”姬相羅一拳轟在了天賜身上,萬花護體第一時間出現,並且配合白金丹的加持,擋下了這一擊。但天賜卻被擊飛落地,繩狀法器依舊捆著他,遭他大罵:“用地仙的法器,算什麼!”
一旁的姬無名也看不下去了,擋在了天賜面前,不允許姬相羅繼續出手:“要臉嗎?”
“小叔......”姬相羅見到姬無名出聲罵道,不敢回嘴。按輩分,他算是姬無名的侄兒。
“誰說他侮辱姬家了?啊?等到天賜到了地仙階段,姬家不派他出論道會,難不成派你?”姬無名大罵道,顯然看不慣姬相羅動用法器。本來天賜就是他的好朋友,算是他鄉遇故知。況且,地仙在公眾場合對金丹期出手本來就不符合規矩。竟然還動用了法器,簡直是......臭不要臉!
姬相羅被說的啞口無言,此時天賜也站了起來。姬相羅急忙收回法器,仍然對姬無名鞠著,不敢起身,畢竟理虧,況且還是自己的小叔。他這種極其注重家族名譽的人,自然對輩分看的也重。
天賜擦了擦嘴角溢位的鮮血,簡單調息了一下,對著姬相羅說道:“你,不用法器。我跟你打一場!”
“什麼?”周邊許多弟子全都聽到了。金丹期真的要向地仙挑戰了,哪怕是異色金丹,也不能這麼狂吧?
就連姬相羅自己都沒說話,有些疑惑,只當他是年輕氣盛。
“天賜,算了吧。”姬無名開口勸道。
“不,我來到姬家之後第一次捱打。我要找回場子!”天賜有些固執地說道。
一個金丹期修士被地仙教育了一番,竟然還敢說要找回場子。周邊不少弟子,顯然覺得天賜有些白日做夢,空口說大話。
“我問你,敢不敢?”天賜再一次追問:“敢,就跟我去我們訓練場,不敢,就給我跪下認錯!”
“我看你是痴人說夢,你要一個地仙給膩金丹期的小修士跪下!異想天開!”姬相羅也忍不住了,轉頭對姬無名說道:“小叔,是他自己找死的!”
姬無名還未開口,天賜就搶險說道:“好,走,跟我去訓練場!”
“哼,不用訓練場了,那是給你們元嬰金丹的小修士準備的。去我的道場,教你好好做人!”姬相羅氣憤了,不敢相信一個外姓金丹期竟然敢對自己這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