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你們偷跑出去的錯咯”話音帶著幾分揶揄,今天他心情好,本來沒有打算和他們計較的,但是看他們這個樣子,不自覺就像做點什麼。
葉徹皺眉,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斟酌一番最終還是說道:“我回去會想老夫子請罪的。”
寧煜滿意的點點頭,讓開道路看了寧悠一眼,覺得寧悠總有點和以前不一樣了,卻說不出來那裡不一樣。
葉徹抱著寧悠,頭也不回的走了。
寧珏提著水壺來到寧琳房前,心中閃過絲絲不安,說不出來那裡不安,搖搖頭,揮去那些子虛烏有的東西,走進門,看見寧琳的看著他,不自覺的就笑了。
“你等一會。”說著提壺倒水,由於打水急,連茶葉都沒放,這裡應該沒有什麼好茶葉吧。
端著水到了寧琳面前,發現她這樣躺著不好喝水,又放回去水把寧琳扶起來,寧琳是從內心扶這個哥哥的腦袋,這麼可以這麼暈。
不過還好最終還是喝倒了水,縱使燙的她一直掉眼淚,但是好歹也算是喝到了。
潤潤嗓子,發現不在是那麼幹涉:“皇兄。”試探著說出來兩個字,發現自己的嗓子還能用,不僅欣喜,寧珏看向她,用眼神問她什麼事。
“你怎麼來了。”
寧珏聞此言,忙說:“我是來看看這裡有什麼線索,我覺得王爺不像是下手那麼狠的人,正好你醒來了,那你能告訴我到底是誰下的手嗎。”
寧琳呆住,半晌終於說道:“是王爺。”垂下的眼眸掩飾住了心事,寧珏以為她是傷心,卻不知她只是為了掩蓋。
寧珏還是相信,但是受害者都這麼說了,你有什麼辦法。
垂下失望的眼睛,等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你休息,我先走了。”
“嗯。”
外面的太陽高照,雲彩變成各種形狀,抬頭望天,寧珏覺得雲彩好像變成了一個個天梯,記得有句詩,詩裡面的一句話叫做難於上青天,其實活著就是難於上青天,為了滿足自己的一己之私,改變各種各樣的真相,編制各種各樣的陰謀。
他只是想替寧悠證明清白而已,為什麼就那麼難呢?
葉徹把人放到,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想著之前的種種,手付上她的臉龐,慢慢下滑,摸到她的脖子,鎖骨,經過她蒼白嘴唇的時候手猶豫了一下,在上面不停的摩挲,嘴裡輕輕唸到:“悠悠。”
站起來身子,他沒有忘記答應過別人什麼。
此刻姚沁無聊的瞎轉,看見這院子的似乎有人,邁起步子走進去,剛好看見葉徹推門而出,看見姚沁葉徹有一瞬間的心虛,不想讓她知道寧悠昏迷了這件事。
“徹兒,怎麼就你一個人,悠悠呢?”
葉徹站在門前,擋著不讓姚沁進,心中想著如何回答,但是想了又想,最終無力的垂下手,寧悠現在的樣子還需要人照顧。
姚沁看著葉徹這個樣子著急的不行,心中有些預感,怕是寧悠出了什麼,這葉臻剛走一天,他拜託自己的事情都沒做好,讓她情何以堪。
葉徹讓出來空,姚沁顧不上禮儀就推門進去,看見躺在只有胸口起伏的寧悠,摸摸她的頭顱。
沒有發燒,轉身看向身後的葉徹,目光嚴厲:“你們幹了什麼?”
葉徹有些心虛,畢竟自己答應哥哥照顧好她,現在卻讓她這個樣子,身子一顫,想姚沁說出來自己和她的經歷。
姚沁皺著眉頭,看著的寧悠,難道是神魔之力爆發,寧悠身子承受不住才導致脫力昏迷?
可是就算是以前的寧悠,打敗巫靈也要一番力氣,怎麼可能隨便一下爆發就把巫靈打敗。
姚沁又想起來之前和葉臻的談話,能入夢窺探別的人,不是神就是魔,可是看寧悠這樣,不像是魔,又沒有神的特質,種種一團縈繞在胸口,一時氣悶,毫無頭緒。
葉徹只是站在旁邊看著姚沁變化的臉色,他想自己多受點罰也無所謂,反正都是他的錯。
“你剛才說你看見寧煜了?”姚沁回頭問葉徹話。
葉徹點頭,不知道這和寧悠的昏迷有什麼關係。
姚沁嘆一口氣,明明和葉徹差不多的年紀卻成熟不少,伸手葉徹的臉,眼中滿是慈愛:“既然被人發現,那就去認錯吧。”
葉徹點頭,他本來就是那麼打算的。
陽光稍微溫和了,猶豫寧華的死和寧琳的受傷,這兩天聽課,但是山不是能隨便出的。
葉徹跪在大堂上,頭重重著地,坐上的老夫子深深嘆一口氣,這兩天真是一件事接著一件事的事情的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