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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悠不解地看著他。稍許,突然想到一種可能,眼珠子一溜,笑道:“莫非葉公子的字十分醜陋,拿不出手,所以……”

“誰說的!”葉徹不滿地瞪了她一眼,自己的字雖不算好看,但也絕不醜陋。

寧悠抿嘴輕笑:“竟然葉公子的字不醜,那我們就比比吧。”

“比就比,誰怕誰!”葉徹輕哼一聲,搶先進入內間。

知儀宮,雖是公主皇子們學習禮儀和讀書寫字的地方,但受寵的公主和皇子是不會來這兒的。他們要不是有各自的老師,就是去晉都麓峰山的麓峰書院聽課。即使如此,這兒的景色和排場倒也不算低,至少每位公主皇子都有自己單獨的房間練習當天所學的禮儀和知識。

今天其他的公主皇子已經結束了學習,不是在自己的房間內複習功課,就是先回去或者正在受罰。

寧悠和葉徹進知儀宮時,宮內只有悄聲打掃的宮人。

“風荷,清荷,筆墨紙硯給葉公子擺上。”寧悠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不知想著什麼。

葉徹見了寧悠的笑容,知道自己剛才上了她的當。不過是最普通的激將法,他怎麼就上當了?葉小公子對自己有些不滿,隨即又想到寧悠已經長得比自己還要高了,要是字也寫得比自己好看,那就真是……太沒面子了。

房間內正好有兩張桌子,是以前寧悠覺得一個人練字很無聊,硬扯著冬兒練習時搬來的。筆墨等東西都放在旁邊,也是兩人份的,此刻正好夠他們比試。

“等等!”見葉徹站到桌前提筆,寧悠制止道。

“怎麼?”

“既然是比試,那總有個彩頭吧?”寧悠雖覺得這樣坑比自己小的小孩有些可恥,但內心卻是無比歡樂的。

葉徹捏住筆,心裡有些打鼓,面上卻鎮定無比。葉臻和兩年前逝去的老淮清王時刻教導他,為將者,必須具有臨危不亂的氣質。

“你想要賭什麼?”他看著寧悠,想從她臉上得到點資訊。

“如果你輸了,能帶我出宮嗎?”

葉徹還以為她會提什麼特別難辦的事情,沒想到竟然這麼簡單。他暗中輕舒了口氣,點頭道:“好!”

“那我們開始吧,半個時辰以內,拿出自己寫得最好的,看誰寫的更漂亮。”寧悠一笑,這時墨也差不多研磨好了。

葉小公子沒有發現,還未開始,他就已經在心裡上輸給了寧悠。他更沒有發現,寧悠只說了自己贏的彩頭,卻沒有說輸的彩頭。

葉徹握筆懸在空中,一時拿不定要寫什麼,扭頭看了眼寧悠,卻見對方下筆有神,腕部運轉靈活,頗有大家氣勢。

不會真連字也寫得沒她好看吧?葉小公子想著,急忙回神運筆開始寫。

半個時辰轉瞬即過。

葉徹終於寫出一篇自己滿意的文字,自我感覺比之以前被逼著寫時要好看許多。

“寫好了?”寧悠站在自己的書桌前,笑意盈盈地看著他,彷彿站在哪兒很久了。

葉徹瞄了眼她書桌上的東西,那張攤開的白紙上寫滿了文字,從他站立的角度,只看得到幹了的墨跡。他點了點頭,踱步至寧悠案前。

自己的字寫得不算醜,至少不比同齡人寫得差。可跟寧悠的字比起來,他寫的簡直就像鬼畫符。寧悠的字走勢沉穩、入木三分,又有著女子的靈動,雖稱不上大師,但這書法已然不是十四歲的少女能駕馭的。

這真的是她寫的?葉徹斜倪了眼寧悠,一邊有些懷疑又有些沮喪,自己人長得沒她高就算了,竟然連字也寫得沒她好看,這真是太丟臉了。

“你寫的是《孫臏兵法》裡的開篇?”寧悠站在葉徹的案前,秀眉緊蹙。她覺得這篇文字十分熟悉,彷彿她以前寫過千百遍。

“嗯?”葉徹正糾結於自己的字醜,聽到問話不由別過頭:“你也讀兵法?”

在晉國,他還沒有聽說過哪個女子懂兵法看兵書的。

“或許以前讀過吧,我也不確定,只是覺得熟悉。”寧悠也有些奇怪,她覺得自己最近總是想到聽到或者看到奇怪的東西,總覺得有些東西很熟悉,覺得自己似乎不屬於這裡。這種想法令她打了個寒顫。

葉徹沒有過多在乎她究竟看沒看過兵書,他只糾結自己的字醜,下定決心回去要好好練習,一定要比寧悠寫得好看,挽回失去的面子。

寧悠不再想自己為何會熟悉兵書,轉向葉徹笑道:“看來這次比試是我贏了,你得帶我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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