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戀戀不捨了,快走吧,不然半年之期到了,你就真的當不了國師了。”言子非趕著秦衣。
“那我真的走了,我會回來找你的。”
“知道了,快走吧!”
“我還是不放心,之期木門在這梧桐山設定了很多的結界,我擔心你——”
“放心吧,我不會亂跑的,你咋這麼婆婆媽媽的,快走吧!”言子非轉身提著逗逗,不去和秦衣告別了。
秦衣望著言子非的背影,這次沒有說話,從開始兩人進梧桐山,到一人出梧桐山。
言子非回到山上,望著這空蕩蕩的梧桐山,暈乎乎的逗逗還在桌上躺著。
為什麼他會這樣?那菌子到底是什麼東西?
言子非提著逗逗去了書院,在這裡東翻西找,都是一些修仙法術,一本業餘書都沒有,這木門之人這麼枯燥乏味嗎?
等逗逗清醒的時候,這書院已經被言子非弄得亂七八糟。
“你幹嘛呢?”
“看書呢!”言子非百無聊賴地撿起一本書,砸向逗逗。
奈何逗逗是雞身,小雞仔,這可是她神聖不可瞻仰的神書,這傢伙怎麼可以這麼糟蹋?
“有你這麼看書的嗎?你這樣是褻瀆,畫個圈圈組詛咒你!”逗逗說完,就轉個身,地上出現一個圓圈,逗逗還用眼神想殺死言子非。
言子非聽著逗逗的話,想笑,這就褻瀆了?“我就褻瀆,我就褻瀆!”說完把那些書一一砸向逗逗。
逗逗氣死了,不停地轉著圈,“畫個一百個圈圈詛咒你!”
直到言子非把身邊的書扔得差不多,拿起一本破書,砸向逗逗的時候,書都砸散架了,書頁全部散落一地。
而這裡面飄出的一張張,不是書頁散架,而是一張張畫像,或淺笑,或執劍,或閉目,或看書,或掩睡……,一張張,一幅幅,都是木七七。
落款皆是秦衣。
非情深不以繪畫,一顰一笑,筆筆入畫。
“這是木七七!”
“幾分像?”
“十分像!”逗逗望著畫像,肯定地說著。
言子非望著這一張張的畫像,他沒見過木七七,聽說木七七很美,若非情深,怎會畫得栩栩如生?
言子非撿著地上的畫像,畫中女子真的很美,足足有八十張。一些畫筆有些生澀,畫像不是那般精緻,而越到後面,畫中女子越發精緻,勾勒出很多的細節。
女子眼角淺淺的淚痣,如果不是極親近之人,不會注意這麼細緻。那淚痣非直接點上去,而是暈上去,似有非無,和木七七臉上的一模一樣。
再是女子淺笑的這張,女子還有淺淺的梨渦,很是甜美。還有女子執劍這張,劍身上“除祟”,兩字都刻畫出來。還有閉目這張,女子垂手的指尖都修飾得完美。每一張,其細節,可見其觀察仔細。
言子非把這些畫全部收好,又發現一本秦衣編撰的醫書。皆是關於木門弟子修習受傷中的治療之法。
每一治療方法結語,寫著,勤勉之道,無他在有恆而已,七七勉!
這明明是秦衣編撰的,句句結尾為,木七七勉勵大家修習。其用心程度可見。
“秦衣啊,秦衣,明明這麼喜歡,為什麼要裝作討厭?”
言子非把秦衣的東西全部收拾好,等秦衣回來找他的時候,這些都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