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如此,柳二狂在明知不是浩軒居士的對手時,也是毅然站了出來,好歹名字中有個狂字,縱然是沒有那個實力,卻也得有狂的性格。
畢竟是修煉霸刀決,乃霸刀山莊的人,這一點還是很符合霸刀山莊之人行事風格的。
“哼,我現在不想跟你廢話,你現在讓開,還可保留霸刀山莊與儒門的關係,倘若你不讓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是的,柳二狂開口了,但刀縱雲卻是一臉愧疚的說道:“師叔,不要因為我的事情而破壞了兩家的關係,還是讓弟子去吧。”
“哼,你去什麼去,就你現在的這種情況,你還能站起來嗎?”柳二狂聞言心中欣慰,但他知道,現如今之事已經由不得他了。
“我……”刀縱雲聞言竟也是無言以對,是啊,事情雖因他而起,但發展到現在,毫無疑問已經是脫離了他掌控的,更加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
“好了,你就先在這裡療傷。剩下的就交給師叔來做就行。”
柳二狂聞言並沒有怪罪刀縱雲的意思,反而是將一切都攬了下來。
只是他沒有責怪刀縱雲,但卻有人責怪起他來了。
正是浩軒居士。
在聽到柳二狂所說之後,浩軒居士是臉色大變,當即喝道:“什麼?柳二狂,你最好收回之前所說的話,不然後果自負。”
在浩軒居士眼中,儒門與霸刀山莊交好已經你不知道多少年了,可以說是親如兄弟。
他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柳二狂竟能說出這番話的。
“哼,我就這麼地了,你欲怎樣,讓開!”
很明顯,浩軒居士有所顧及,但柳二狂明顯沒有想那麼多,他大哥畢竟是被玄蛇所傷,所以他要去問清楚。
不過,柳一刀之所以被玄蛇所傷,這其中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夜靈風,因此,查明夜靈風的生死,也算沒有讓柳一刀白白受傷。
“好好好,這話可是你說的,但願你霸刀山莊不會後悔。”
浩軒居士聞言也是被氣的夠嗆,當下也是決定不管了,畢竟,人家都這麼說了,他還勸個球啊!
說罷便是甩袖而去,然而,他的離開貌似也是給了人皇機會。
是的,儒門與霸刀山莊的鬧僵,那正是人皇所想要看到的。
本來,因為有著儒門的制衡,人皇也是不能將霸刀山莊怎麼樣的,畢竟,儒門之人個個身懷正氣,乃真正心懷天下之人。
若是失去了儒門的支援,那麼,他九州人皇的位置實際上也是名存實亡了。
因此,他不管做什麼事情也只能是在暗中進行,是不會在明面上的。
而儒門之人自然也是知道是他人皇做的,不過是因為沒有證據,也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在他們眼中,人皇只要不做危害人族之事,那還是人族的皇。
如今,柳二狂說出了那樣的話,浩軒居士不管了,加上柳一刀重傷昏迷,可以說現在的霸刀山莊已經是被孤立,如此好的機會,人皇若是不插上一腳,那他也不是人皇了。
是的,見浩軒居士甩袖而去,人皇眼中亦是劃過一絲得意之色,當下便是站了出來阻止道:“柳二狂,你想做什麼,可是還記得你兄長之前所說的話嗎?”
人皇出面,柳二狂自然也是不敢怠慢的,畢竟,人皇可是連他兄長柳一刀都無比忌憚的人,他更是無力應付。
只不過無力應付,也要應付,畢竟,這已經是關乎整個霸刀山莊的事情了,自然是不能馬虎的。
只聽他一臉鄭重的說道:“自然記得。”
人皇聞言明顯有些驚詫,一開始,他以為柳二狂怎麼也要爭辯一下,然而柳二狂並沒有做任何爭辯,這著實是讓他感到意外了。
不過這樣也好,倒是省去他很多麻煩了。
當即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帶上你霸刀山莊的人與本皇一起對付玄蛇吧。”
人皇是這樣說的,但柳二狂卻是搖了搖頭道:“人皇切莫著急,家兄的確是說過那樣的話,但問題還沒有得到證實,人皇現在讓我們霸刀山莊出手是不是有些早了?”
“你霸刀山莊是想做人族叛徒嗎?”
人皇聞言有些憤怒,明顯也是有種被人耍了的感覺,當下也是沒有廢話,直接給霸刀山莊扣了一頂大帽子。
“哈哈,人皇,這種話可不能亂說,我霸刀山莊之人一沒退出,二沒抗命,如何能說我們是叛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