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此時留在血魂谷,閉關不出,是最明智,也是結合當下形勢最正確的選擇。
而對血無炎所提出來的,風痕自然沒有什麼意見,且血無炎已是門主,更何況他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當即說道:“好,就按掌門師兄說的辦,而今距離人皇殿選拔賽算算時間還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足夠我們穩定傷勢,將修為再次提升一個境界了,屆時,我們是兄弟不出則已,一出必天下皆知。”
二人商量妥當,也並未告訴眾人,而是合力祭起結界將血魂谷封禁,並留下一道傳言以示醒來的血幽門人。
就這樣,血離淵閉關了,血無炎與風痕也相繼進入了突破境界的狀態。
安靜許久的血魂谷迎來了短暫的喧鬧,再次迴歸沉寂。
而就在柳天殤帶著柳千邪等人離開幽冥谷之後,只見地上全是屍體,血流成河,染紅了大地。
饒是柳天殤等眾殺人無數,在看到這樣的場面後也是被驚心了一下。
“父親,這什麼情況,你們怎麼會殺這麼多人?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柳千邪見狀,以為是柳天殤等人前來救援他時做的。
“呵呵,千邪你可不要亂說,這些人可不是我們殺的。”柳天殤聞言急忙打斷了柳千邪。
身為御魂宗的宗主,殺人多體貼啊來說不算什麼,可如此數量,且又不是他做的,根本沒有必要承認。
柳千邪聞言不由疑惑的看向柳天殤接著問道:“難道不是你們值錢了來的時候殺的嗎。”
“屁,當然不是,我們來的時候這裡根本沒人。”柳天殤聽罷當即大喝了一聲。
隨即便是想起了夜靈風給他的玉簡,不由驚道:“不好,是他。”
“誰?父親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點啊?”柳千邪一愣,感覺今天的柳天殤非常的不對勁,可具體哪裡不對勁呢?他還說不上來,總感覺怪怪的。
“快走,邊走邊說。”柳天殤深知事態嚴重,根本顧不上詳細解釋,當即向著前方飛去。
“父親……”柳千邪還想詢問,可柳天殤的身影早已離他很遠了,當下也是追了上去。
而其餘人等自然也是老老實實的跟著。
“千萬不能出事啊,這小子,簡直跟那老傢伙一個德性。”
柳天殤內心焦急,因此速度快了不少,柳千邪也是用盡了全力才追上的。
剛追上便是聽到柳天殤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這就令他更加疑惑了。
“父親,您口中的那個人究竟是誰啊,難道比我還重要嗎?”柳千邪氣極不由吼了一聲。
“你這孩子,怎麼還是這般不懂事,給你。”柳天殤聞言眉頭一皺,明顯沒有想到柳千邪還是如以往般任性。
柳千邪見狀,接過玉簡一看,臉上神情瞬間變色,不由說道:“靠,這傢伙,父親,您怎麼不早說,難怪他如此著急離開,原來竟是我錯怪他了。”
“走吧,他並沒有怪你,只是希望他還沒有走遠,此事不能讓他不一人承擔,我御魂宗同樣也不怕這些人。”柳天殤見狀,不等柳千邪反應過來,便是直接衝了過去。
“父親,等等我。”
原來是夜靈風,從玉簡中得知,夜靈風並非忘恩負義,而是早就知道了這些人會來,之所以先一步離開,就是想幫御魂宗分擔一些。
畢竟,御魂宗強者盡出,已然引起了眾多勢力的注意,若是讓那些長舌婦知道御魂宗大動干戈,覆滅血幽門後,縱然御魂宗勢力強大,也難免成為眾矢之的。
在夜靈風看來,此事因他而起,而御魂宗的宗主帶人牆前來只是為了救自己的兒子,至於剩下的事情就由他一個人承擔好了,反正他早已成為眾矢之的,也不在乎身上再多背些人名。
料到了這些人會趁御魂宗與血幽門大戰之後渾水摸魚,夜靈風率先出擊,剛一踏出幽冥谷便是遭到了兩個人實勢力的埋伏,
好在這些人的修為不高,對的時的他根本構不成威脅。
上來就是一記劍刃風暴將這些人全部斬殺,因此,夜靈風身上沾滿了鮮血,其本是黑色的長衫更是被染成了血紅色。
若是被讓人看到,定會驚訝的問道:以血染衣,這是究竟殺了多少人啊?
當然,如果真的有人問,夜靈風肯定也是無法回答出來的,畢竟他也不會殺一個人去刻意記錄下來吧。
飛雲谷,因為血幽門之事,飛雲谷也是成了一片戰場,更是有不少修士湧來,看這情況,似乎血幽門的覆滅,對他門沒說就同收到了一個好訊息般。
畢竟,血幽門所在範圍可是有著大量冥石的,而作為前往血幽門的必經之路,飛雲谷想不熱鬧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