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這個人倒是有趣,難怪可以成為夜靈風的朋友,不過我早已宣告,救你們只不過是隨手的事,你不必在意,更不用告知夜靈風。”
星痕聞言輕笑了一聲,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郎一飛,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此人不簡單。”這是星痕心中對郎一飛的評價。
“嘿嘿,星痕公子說笑了,救命之恩豈能不報?他日若星痕公子有需要,一飛定盡力完成。”郎一飛輕笑了一聲,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救命之恩,那可是天大的恩情,在星痕眼中,或許真的是舉手之勞,但對於他們來說,卻是無比重視,已然是將此事記在了心裡。
“隨你吧,看下易姑娘吧,她傷的很重,我就不在這裡陪你們了,劍冢,我志在必得。”
星痕無奈,隨即看向躺在地上的易如萍說了一句,當下便是轉身離開。
“不送。”郎一飛聞言向星痕抱拳行了一禮,沒有去在意那劍冢之內的寶物,而是看向易如萍。
對於這個見過只有一次面的人,他們因為夜靈風走到了一起,且將對方的命看成是自己的,可見,夜靈風的魅力是有多麼的大,因為他,能讓兩個彼此不相識的人如此做,這已經是為他的夢想邁進了一步。
“我這是在哪裡啊?一飛?你難道也死了嗎?”
就在郎一飛思索之際,易如萍咳嗽了一聲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不由疑惑的看著眼前的郎一飛。
“易姑娘,你可算醒了,我們並沒有死,是星痕在最後關頭救了我們,你真是太傻了,這一次,相信你能夠看清這世人究竟是怎麼樣子的。”
郎一飛搖了搖頭,將她昏迷之後的事情說了一下,隨即便是轉移了話題,畢竟,易如萍當時此舉太過愚蠢,郎一飛也是希望易如萍能夠在經歷此事之後,能看清這修真界的現實。
“呵呵,是啊,我救了他們,可他們卻棄我而去,這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我有錯嗎?”
易如萍聞言冷笑了一聲,一把將郎一飛推了開來,其說到最後更是吼了出來。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服不願意相信我,為什麼留我一人,這究竟是為什麼啊……”
易如萍再次吼道,這彷彿是她用盡了全部的力氣一般,聲嘶力竭,最後頭腦一暈,再次摔倒在地。
這一次,郎一飛沒有上前將易如萍扶住,而是看著她倒在了地上。
“是啊,我也想知道為什麼,可這就是現實,這就是人性,這一切都是慾望害的。
我的族人有錯嗎?他們最終還不都是死在了這慾望之下,我魔狼一族在青州生活了幾千年,從未與你們人族發生過爭鬥,可就是因為慾望,父王率族人攻打青城,最後落敗,全族破滅,僅剩下了我一人。
我有問過誰原因嗎?我沒有,因為我知道就算問出來,也沒有人能夠回答你,能夠回答你的,唯有變的強大,只有這樣,你才有資格去掌控,去改變……”
郎一飛說到最後也是吼了出來,只聽撲通一聲,他會跪在了地上不大吼了一聲。
似乎這一聲之下將他心中這些天無盡的壓抑全部釋放了出來。
“快看,他們在那裡,他們竟然上岸了,快抓住他們,詢問寶物的下落……”
隨著郎一飛的吼聲落下,這一聲幾乎是令他耗盡了所有力氣,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火海之上出現了數道身影,郎一飛無力的睜了睜眼睛,正是之前相互扶持,共同走過大半火海的同伴,如今,卻喊出了要抓住他們的話語。
至於任豪等人,郎一飛沒有看到,可能是葬身於火海了吧。
如今,他也不知道在經歷任豪之事後,能夠有多少人活下來,但就目前來看,這飛來的二十幾人,加上他們三人,三百人過活下來的不過三十人,至於剩下的人,其結果可想而知。
說話之際,那二十幾人就已經度過了火海。落到了郎一飛的面前。
雖說度過這火海距離到岸的幾十丈令他們九死一生,險些喪命,但他們已經度過了火海,可以說之前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此時的他們看上去狼狽無比,但眼神中的慾望之光卻是讓他們的精神充滿了膨脹,根本不顧身上的傷勢。
只見其中一人上來便是擒住了郎一飛逼問寶物的下落。
郎一飛本想反抗,可這些人中修為最低的也有求真後期,其中最高更是問道中期,莫說現在的他身受重傷,就算是全盛時期也無法抵擋。
而抓住他衣領的中年人則是一位問道中期的修士,其目光銳利,大有一副你若不說我便將你殺了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