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個兩個的修士如此情況,她倒是不會有什麼疑惑,畢竟每個人都有遇到急事的情況。
可如今,整個交易所的修士卻都是如此,這就不得不讓她懷疑了。
當下便是攔住了一名急匆匆要出去的修士問道:“道友,打擾一下,這外面是出了什麼事情嗎?為何這裡的人都要離開,且神色急切呢?”
好在易男平此時與夜靈風一樣,頭戴斗笠,加上身材比尋常女子要高上一些,再加上她獨特的聲音,故此,在這交易轉悠了許久,也未能有人識破她的身份。
而那位被他攔住的修士是一名化虛修士,見易男平身上氣質不凡,更是沒有識破她的身份,當下便是回答道。
“道友還不知道吧,外面著火了,也不知道是誰有如此大的膽子,竟敢在天邪宗的地盤上鬧事,行了,我不和你說了,若是去晚了,恐怕好戲就要結束了。”
此人說完便是急匆匆的離開了,好似他的嘴,他的腿都是租來的一般,非常急切。
易男平見狀也沒有再繼續問,而是疾步向外走去。
在當她走出交易所後,看到不遠處天空上瀰漫起的滾滾黑煙,不由的心底一沉,瞬間一種不好的預感自心底湧了上來。
“夜靈風,不好!”下意識間,易男平想到了夜靈風,因為如今在此地,也只有夜靈風一個人是能夠令她牽掛的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從小便有一種可以預測未來有可能發生的事情,這一點她深信不已。
不過每次預測她都要付出極大的代價,眼下,事情已經發生,且近在咫尺,她自是不用再預測,只需要親自過去看看即刻。
夜靈風是她如今唯一的朋友,透過兩次見面,她就知道,在夜靈風眼中,從來沒有過嫌棄自己的意思,而是真正正正將她當成女子,更是當做朋友。
所以,不管是誰,任何敢於傷害夜靈風的人,她都會不惜一切代價讓敢於傷害夜靈風的人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此時,夜靈風所在之地,不管是在空中還是在地面,都已經圍滿了人,但此時此刻卻沒有人說話,就算有也只是小聲交談,而沒有人敢於大聲說出。
唯一大聲的便是那下面正一臉得意笑容的華服青年。
“哈哈,這就是得罪本少爺的下場,你們也都看著,若有誰敢惹本少爺,他就是一個例子。”
華服青年一邊得意的笑著,更是目光掃過四周修士,其語氣充滿了狂妄。但就是如此,那些修士也是無一人敢反駁,更是有人默默離開了此地,生怕殃及到他們。
遠遠看去,火焰沖天,火勢強烈。
易男平已然難以壓制住心中預感,若真如她所想的那樣,她定要那人付出代價。
而就在她來到此地之後,火光蔓延,根本看不清火焰中有什麼人,但她就是知道,那火焰中的人就是夜靈風。
“許子墨,是你?竟然是你!”易男平看到了下方的華服青年,瞬間臉色鉅變,向著許子墨衝了過去。
許子墨,也就是華服青年的名字,徐州城許家的少主,在徐州城若城主府不發話,那麼許家就是天,許家人所說的話就如同凡間帝王所寫的聖旨一般,五人敢不遵從。
而他許子墨,除了在家族內,他的父親以及長輩叫他的名字以外。其餘人等要麼稱他為少爺,要麼稱他為公子。
外人更是直接稱呼他為許公子,許少爺,許少主等等,還從未有人當著眾多人的面,直呼他的大名,這令許子墨在聽到的一瞬間便是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只見是一道帶著斗笠的身影正極速向他發來攻擊,這身影他很是熟悉,一眼便是認出與夜靈風的裝扮很是相像,這定然是夜靈風的同伴無疑。
不由地冷哼了一聲喝道:“原來是那小子的同伴,當真是送死來了,也罷,本少爺就成全你。”
說罷,許子墨手中靈力運轉,剎那間,周圍的水氣便是快速的向著他的掌心匯聚,很快便是形成一團拳頭般大小的水球,隨即拋向了攻擊他的易男平。
起初。易男平根本就沒有在意這水球,在她看來,這畢竟只是許墨隨手打出的攻擊,既然是隨手,那麼想來威力不會怎麼樣。
因此,直接拍掌而出轟向那水球。
“不好,上當了……”
可就在她的攻擊擊中那水球之後,那水球竟然四散開來,化作漫天水滴,轟然爆裂開來。
易男平見狀急忙倒轉身形,這時的她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可此時想閃躲開來卻是有些晚了。
漫天水滴紛紛爆裂,發出了轟隆聲響。
易男平倉促應對,加上修為本就沒有許子墨高,被水滴擊中,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