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靈風冷哼了一聲,驅動血色小劍,猛然斬向歐陽天雷。
歐陽天雷一怔,顯然沒有想到夜靈風會如此說,而且看夜靈風的表情,也不像是在說謊。
然而就在他思索之際,絲毫沒有感覺到血色小劍的逼近。
等到他擔心過來之時,剛要說話,卻是發現血色小劍已經到了他的面前,在他眼睜睜之下直接刺進了他的胸膛。
然而這還沒完,血色小劍並未直接穿過去,而是帶著他的身體,只聽叮的一聲,血色小劍直將歐陽天雷的身體釘在崖壁上。
“嗯?你……”歐陽天雷悶哼了一聲,用盡全力指著夜靈風半天沒有說出話來,其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最終脖子一歪,就這樣被夜靈風用血色小劍釘在崖壁上給釘死了。
“哎,青城再無可逗留之餘。”夜靈風見狀,眼中閃過了一道安然就之色。
相當初,他初到青城,歐陽天龍以化虛巔峰的實力,一身雷系法決犀利無比,打的他簡直無還手之力。
而如今,事隔一年,自己後來居上,殺歐陽天雷如屠狗,不得不舒服,風水輪流轉,誰也別太狂,人總有跌倒的一天,而當你跌倒的那一天來臨時,你曾經的對手會毫不猶豫將你推進無底深淵。
只不過就在他要轉身離開時,那道被歐陽天雷用法力凝聚起來的血色漩渦卻毫無徵兆的向他席捲而來。
夜靈風一驚,緊接著,耳邊卻傳來了一道道尖銳刺耳的聲音,令他元神一陣,身體也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
與此同時,血色漩渦籠罩,毫無徵兆的將夜靈風席捲而起,最後漩渦下沉,慢慢沒入了潭底。
血潭歸於平靜,除了崖壁上被血劍釘死的歐陽天雷以外,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那麼,夜靈風去了哪裡呢?
只聽轟隆一聲,夜靈風的身影從潭底飛出,只見他手中捏著一顆嬰兒拳頭般大小的血紅珠子。
緊緊盯著手中的血紅珠子,夜靈風仰天大笑了一聲,其一雙眼中充滿了熾熱的光芒。
“哈哈,沒想到在這裡會出現血靈珠,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玄老,你快甦醒吧,等你醒了,見到這血靈珠,一定會很高興的。”
就在之前,夜靈風被血色漩渦捲入潭底,原來這血潭竟然有靈,只不過是惡靈,想要將夜靈風吞噬。
不過那惡靈顯然沒有想到,夜靈風身懷攝魂令,非但沒能將夜靈風奪舍,反被吞噬,更是被夜靈風取走了祭煉多年的血靈珠,想要奪舍夜靈風,這一次,惡靈不僅丟到了性命,簡直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若是可以給惡靈一次機會,惡靈絕對不敢來找夜靈風的麻煩。
然而世上沒有後悔藥,惡靈已經沒有了後悔的機會,被攝魂令煉化,成為了夜靈風的力量。
得到了血靈珠,夜靈風心情大好,沒想到這一次來青海澗竟會遇到意外之喜,不僅除掉了對他有潛在危險的歐陽天雷,更是得到了一件可以令玄老復活的主要材料,簡直不虛此行。
環視了一圈,在確定沒有什麼可取之物後,夜靈風身影一晃化作一道流光向著青城西門飛去。
青城西門,夜靈風稍微打扮了一下,將長劍收起,換上了一套儒服,手指上的玄天戒也被他以法術幻化成了一把摺扇。
隨著這一番功夫下來,夜靈風依然變成了一個求學的書生,加上其身材瘦弱,看上去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試想,誰也不會相信這柔弱書生就是名震大荒九州的夜靈風。
走在青城的大街上,不經意間,夜靈風看到了那一塊巨大石碑,只是在石碑周圍圍了很多修士,不知在做著什麼。
走進一看,好傢伙,這些人竟然在用法力一點點刻畫著什麼,看樣子,已初具其形。
只聽一位漂浮在半空的煉神修士上下打量了一下刻畫好的雛形說道:“嗯,不錯,相似了八九分吧,不過還是少了一些他的冷酷。”
隨著這位煉神修士的聲音落下,在他旁邊的一位化虛修士無奈的說道:“前輩,這就可以了吧,這已經是剛剛最後一次了,若是再毀掉衝來,只怕最後這塊石碑會被我們給毀了,到時候城主大人怪罪下來,晚輩擔當不起,就算晚輩心裡也會過意不去。”
那位煉神修士聽罷一愣,也是有些無奈道:“是啊,就算城主大人不怪罪,老夫的心裡也內疚無比,要知道,當初老夫可是看著夜公子在死亡森林大顯神威的,對夜公子深以為敬,若不能將夜公子的雕像刻好,老夫無言再面對夜公子,面對青城眾位道友。”
那位化虛修士一聽,大喜道:“這麼說,前輩的意思是不改了?”
那位煉神修士點了點頭道:“不改了,就這個樣子吧,雖然少了一些他冷酷以及神韻,但也有八九分像了,老夫想就算夜公子本尊來了,也不會說什麼。”
“是啊是啊,晚輩也覺得很像了,這樣正好,畢竟,夜公子是我們青城的英雄,青州的守護神,有幾分獨特也是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