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柳千邪的實力固然不錯,但比起現在的夜靈風來說還是差了一些。
但很顯然,夜靈風明顯是不想傷害柳千邪的,因此才要讓柳千邪離開。
只不過,柳千邪有著他自己的打算,在沒有完成柳天殤的交代之前,明顯也是不能離開的。
隨即便是揮動手中斬魂劍向著夜靈風刺去。
夜靈風聞言見狀心中苦澀,縱然在他心中有千言萬語想說,想解釋。但在此刻,卻是一句都不能說的,甚至是半個字。
可以說,現在最委屈的不是柳清寒,不是柳千邪,也不是鬱飛絡,更不是柳如夢還有柳如煙,而是夜靈風。
至少,不管這些人如何委屈,他們都是能說出來的,更是可以理直氣壯的質問夜靈風。
而夜靈風呢?當真是有口難言,百口莫辯,他很想說出來,但這隻能是想想,卻不能。
但凡是能說出來的委屈,那已經不能叫做委屈了,只有是說出來的,那才叫委屈。
而今,面對柳千邪刺來的一劍,他並沒有反擊,而是身形一錯躲開了這一劍,並以手中赤影劍擋別住了斬魂劍,使柳千邪無法抽回。
可以說,現在二人之間的距離已經是很近了,可以說只有一臂之隔。
只聽夜靈風輕聲說道:“非要鬧的這麼絕嗎?我們曾經可是最好的朋友。”
是的,對於這份友誼,夜靈風還是很珍惜的,即便他現在已經成為了全民公敵,即便現在不得不面對柳千邪,他依然想維持這份友誼。
然而,柳千邪也不想做的這麼絕,但夜靈風這麼說了,他已然明白了夜靈風想要做什麼。
這也難怪柳天殤被夜靈風打傷,依然還要讓他將御魂令交給夜靈風了。
原來柳天殤也已經知道了,而今他也知道了,但知道歸知道,有些事兒還是不能說出來的。
畢竟,有些話,有些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這就已經足夠了,完全沒必要說出來,一旦說出來,那就一樣了。
因此,柳千邪像是什麼都沒有明白的樣子,當即抬腳踹向夜靈風的小腹道:“你都已經將我父親打傷了,還說有必要那麼絕嗎?究竟是誰先將事情做絕的?你說啊……”
隨著最後一個字落下,柳千邪的腳也是踹在了夜靈風的小腹。
夜靈風猝不及防,也是沒有想到柳千邪會突然出手,且速度那麼快。
不過這樣也好,當即冷聲說道:“好,很好,我受你這一腳,但你給我記住了,從今日起,夜靈風與你柳千邪之間的兄弟情一刀兩斷,離開吧,這一次我不殺你。”
是的,夜靈風承受了柳千邪這一腳,還是沒有還手,而是冷冷的說了一句。
然而,這樣的結局卻不是柳千邪想要的,他還沒有機會將御魂令交給夜靈風,看來還是得自己創造機會才是。
一時間,柳千邪目光閃爍,覺得還是應該靠近夜靈風才行,這裡畢竟是人多眼雜,若是被人給發現了,那可就露餡兒了。
父親的計劃,夜靈風的計劃,明顯是不能在他手中被揭穿的。
因此,他沒有後退,而是依舊提劍向夜靈風斬去,更是怒喝一聲:“既然如此,那就受死吧,噬靈追風擊……”
噬靈追風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