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天洋蹲在地上,在他的前方地面之上,躺著一具羊頭怪物的屍體。
這個羊頭怪物高有七尺,身披黑色鎧甲,一張羊臉之上,並沒有多少痛苦,反而盡是愕然和驚怒,看這樣子,顯然死亡的時候,是有些出乎其意料且根本來不及反應的。
在羊頭怪物的手中,還握著一把戰斧,很大很重的模樣。
牛天洋並無猶豫,先是看向了羊頭怪物的腰間,他想要看一看,這個羊頭怪物有沒有諸如芥子袋一樣的空間物品,若是有的話,光芥子袋本身,就是一筆不錯的財富。
就像他一樣,牛天洋的腰間就別了一個芥子袋,這是他在軍中立下了許多功勞之後,又等到了一次非常難得的機會,才使用軍功換取到的,裡面有著不到三分之一屋子的大小,即便如此,也已經是牛天洋的心頭肉了。
這一次,陳易晴之所以派他來執行這項任務,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他可以帶回去很多東西,基本上只要不是那些兵器鎧甲之類的,其餘眾多形體比較小的都能裝回去。
很可惜,這個羊頭怪物腰間並沒有這一類的東西,牛天洋也不氣餒,他將整個羊頭怪物的身上都翻看了一遍,不過同樣很可惜,依舊沒有能發現任何一件值得收起來的東西。
在這個過程中,牛天洋還對羊頭怪物的兵器,鎧甲的材質做了一番簡單的辨別,結果發現,這些,都是最常見的鐵器,也有一些鋼製的,可這同樣並不怎麼值錢。
全身上下看下來,牛天洋發現,竟是沒有看到一件能夠入眼的東西,這讓他微微有些失望,蠻以為這些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東西,身上應該會有一些很有價值的玩意呢,如今看來,也是窮鬼。
不過也沒關係,就算再怎麼樣,也還是有魔核的。
牛天洋將腰間的秋刀取出,將羊頭怪物的身子翻過來,讓其面部朝上,然後,就要一刀破入其胸膛之中。
陳易晴將軍特意叮囑過,魔族的魔核,要麼在胸腹之間,要麼在頭顱之中,那麼,就先看看這胸腹之中究竟有沒有再說。
可是下一刻,牛天洋舉起來的刀卻忽然停住了,他看到,在這個羊頭怪物的胸膛之處,竟是已經有了一個小傷口,只有一掌長都不到,剛才他的注意力都在其全身的掛件之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個。
牛天洋心中頓時有了一絲不妙的感覺,他顧不得其他,一刀破入這個羊頭怪物的胸膛之中,拉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他定睛一看,胸腹之中除了臟器之外,空空如也,哪裡有什麼魔核?
牛天洋不死心,又一腳踏在羊頭怪物的頭顱之上,他作為城防軍的副統領,同樣也有將軍之銜,雖然只是個副職,但是其實力,卻同樣也是中武師巔峰之境,陳易晴曾經說過,他照如今這樣修煉下去,假如沒有什麼意外的話,在三年之內,就會安安穩穩的進入到大武師之境。
至於之後突破武師之境成為一個武痴境的強者,這就不是一般人能夠隨隨便便達到的了。
牛天洋這一腳下去,羊頭怪物的一顆羊頭,直接裂開了,牛天洋仔細檢視之後,一顆心頓時沉到了谷底,那裡同樣也沒有什麼魔核,只有紅的白的流了一地。
“難道被人捷足先登了?”牛天洋看向了東方,心中的疑問不斷的冒了出來,可這不對啊,自陳將軍一開始出動斬龍雷劍,再到佈下斬龍雷網,再到驅走羊頭怪物首領延索,秋京城內,根本沒有任何一人出城,這一點,一直都坐在門樓上的他十分肯定。
況且,就算是有人想要撿這個漏,難道就不怕這城外都是魔族,難道就不怕那個延索不成,再者一說,難道就不怕陳將軍追查此事?
牛天洋思前想後,還是覺得被別人搶了先這種可能性不大,那麼若是排除這種可能性,會不會是延索乾的?
牛天洋忽然想起,當初陳易晴將軍跟延索之間的對話,陳將軍似乎是在說,這個延索和死去的這些魔族,不像是一夥的,但陳將軍的語氣也不是很肯定,也說不好是不是當時陳將軍故意激怒對方的話語。
但假如這是真的,那麼說不定這些魔核,真的是延索取走的,只不過,這些低等魔族的魔核,對於延索真的有用嗎,這個還真是說不好。雲南
也許有用,也許一點作用都沒有,比如地粹就是這樣,就目前所知的情報,地粹這個東西,對於魔族來說,就是一塊石頭而已,毫無作用,若硬要說有,說不定還是反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