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那。墨初拗不過安如雪動不動就要遠走高飛的倔強,無奈只得同意安如雪參加這場戰事。
令墨初嘴難堪的還是林音與白殤陌千等人皆同意她參加戰事,讓他生了好久的悶氣,不知道忍住了多少次把安如雪綁起來的衝動。
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也只能盡人事知天命。
此刻,距離決戰只剩五日。
外出的掌門長老等人也盡數迴歸。這次的迴歸大部分人面上都帶著一股子視死如歸的氣勢。
有人還笑著說“我已經安排好後事了,你呢?”
旁邊人聞言哈哈一笑“你這個老匹夫都收拾好了,我自然也不能落下,我已經告訴我宗門那群兔崽子,等我死在戰場上,以後一定要給我在宗門內建起一座不輸始祖的石像。這樣我的那些後代也能知道他們還有一個為了整個天下而死的老祖宗!”
那人聲音極大,落入了眾人耳中。
眾人也是哈哈一笑,一種極其悲痛,卻有極其輕鬆的氛圍蔓延開來。
“也對,以後的天下都是家裡那群小孩的,我們就算是死,也要用命鋪出一條康莊大道出來。”
一坐在角落的老者聲音極其響亮,手中拿著一酒罈子,時不時的仰頭灌一口酒,發出嘖嘖聲響。
眾人聞言對視一笑。接著緩緩落座,等待著林音等人的前來。
前後不到一刻鐘,林音、李雲天、宣禪寺老方丈、白家家主白修齊、太上墨初、白殤、陌千等一眾戰力或是權勢高到離譜的人緩緩走進來。
令眾人眼前一亮的是,他們的身後都跟著一個不知用什麼言語來形容的其美麗的女子。
不過當他們看清那個女子,頓時大怒。
正是安如雪。
從今天早上她知道那個該死的太上墨初要帶她去大殿議事之時,心中狠狠一驚。一早上都坐立不安,在她那方院子當中轉了一早上,等待墨初來到他院子當中叫她之時。
她嘴上接連說著“不去了不去了,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去哪裡算什麼回事!”
可是墨初他拗不過,本來就在前些天在她要不要參戰這件事上將墨初惹的差點發火。今天也就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墨初一眼便看出了安如雪的異樣,並沒有問是為什麼,只是輕輕拉著她的手走出了院子走向那座大殿。
一路上安如雪就像是走在用刀子鋪就的路上,沒走一步都顯得極其痛苦。
眾人緩緩走入大殿,安如雪與墨初一同走在最後,步伐緩慢。
“原來是你!”一老者大聲怒吼道,頓時吹鼻子瞪眼破口大罵“你這隻小兔崽子,怪不得老子找了那麼長時間都沒有找到,原來躲在了皇城裡邊!”
“今天我不管你與太上墨初統領是什麼關係,我都要為我家那苦命的長老討一個說法!”
老者是西州玄雲苑的掌教喬廣,那他口中那苦命的長老乃是負責著玄雲苑附近一座傳送陣的外門長老。
“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跟你沒完!”喬廣怒道,冷哼一聲轉頭看向大殿殿外。
眾人都不由得愣了一愣。
接著又出現五位掌門接連出來,除了一人沒有破口大罵之外,其餘人皆吹鼻子瞪眼,恨不得將安如雪生吞活剝。
墨初愣愣看著躲在身後不敢看眾人的安如雪,笑了笑“不解釋解釋!”
安如雪站在原地,聲如細蚊“這...這只是個誤會!”
“我誤會你大爺!”喬廣大罵“我家那長老被你打的三天起不來床,難道還有假不成,要不要咱們回去看看,那臉上的淤青到現在還沒有消。”
喬廣興許是被氣的太狠,狠狠喘了一口氣再次開口說道“那長老可是我的師父,親師父啊,平日裡我都恨不得供起來伺候。若非開戰在即,我將他遠遠的送到那座城池當中,想著能讓他安度晚年,至少不用那麼快死,可你倒好,給我直接打了,我苦命的師傅啊!”
喬廣哭喪著臉,也不顧的身份架子,如孩子般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這真的是一個誤會!”安如雪聲音極小,再次解釋道。
“你放屁!”喬廣一聲大罵。
其餘五人也各自喘著大氣,雙手叉腰頗有一番潑婦罵街的姿勢。
“好了,好了,各位都消消氣,安如雪也是因為太急切了,所以才惹出這等禍事,我在這裡給大家賠個不是!”
林音無奈,緩緩走出,對著大家說道。
林音此言一出,六人那也不好意思再追究,只得悻悻然點頭,嘴上說著,以後行事可一定要端莊啊,要有大家風範什麼的。
安如雪點頭似小雞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