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道人影極速向墨初襲來,雙手成爪。
墨初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淡淡的殺意,別人也許很難感受到,但對於墨初這種在無邊荒野中走出來的人來說是瞞不住的,沒錯那個人想殺他。
墨初隨即一拳轟出,隨後只見墨初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吐出了一口鮮血。
“費青你這是幹什麼?”只見一老者憤怒的開口說道。
此人正是通天門的門主,名為封正,正是剛才從後山飛過來的幾人之一。
“掌門,我對這青年沒有惡意,只見他天資卓越,忍不住想要測試他的實力而已。”費青面不改色。
“你這老匹夫明明是想要他的命,竟然能說的這麼不要臉,那張老臉上怎麼過得去,我看你是看到墨初的天賦而嫉妒了吧。”白殤對這費青開口。
“你這小孩,家裡人沒告訴你要尊敬長輩嗎?”費青面色鐵青。
“我家裡人咋說還輪不到你這個老雜毛說。”白殤不甘示弱。
“你…”
只見費青被氣的不輕,正要動手。
“夠了,你一個老輩跟小毛孩子動什麼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的小九九。”掌門看著費青輕聲說道,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費青的面色微變,隨即便轉過頭去,眼神中有些異樣的光芒一閃而過。
“還有你,目無尊長,頂撞長老,本應逐出師門,但念在你是初犯的份兒上,發你去藏經閣面壁思過。”掌門看著白殤說道。
說完他看了看墨初,說道:“送他去療傷吧。”
“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都回去吧。”掌門看了一眼眾人嚴肅的說道。
就這樣,白殤和墨初還沒進入山門就一個被打傷,一個被罰去面壁。
“聽說了嗎,前些天來了兩個新弟子,還沒正式入門就一個被打傷一個被罰去面壁了,聽說那二人的資質極其不凡。”弟子們三言兩語的討論這。
“是啊,不過那二人也算倒黴竟然被大長老盯上了,被大長老盯上的人可是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噓,不要被大長老的弟子聽到,不然我們幾人也不好過哦。”
說罷,眾人便各自離去。
此時墨初坐在房中條理自己的傷勢,他到現在還沒明白,自己和這費青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一上來就將自己打成重傷,幾天了都還沒有恢復,不過他知道這費青不會放過他。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墨初說了一句,便又陷入了沉寂。
“真是倒黴,不就是想害我們嗎?直說唄,搞那麼多么蛾子幹嘛?可憐我和墨初還沒正式入門就一個去療傷,一個去面壁。”白殤坐在藏經閣中悶悶不樂的說道。
“你知道這件事被你搞砸了嗎?你這個蠢貨。”
此時費青在一間密室中對這一塊光幕,從光幕那邊傳來極其憤怒的聲音。
“這件事是我太沖動了,不過我一定不會讓他倆好過。”費青點頭說到我。
“別耽誤了我的計劃。事成之後你自然會得到你想要的。”光幕那頭又傳來聲音。
“是。”費青回道。
“可不能讓你倆打擾我的計劃,等著吧。”費青面色猙獰,隨後費青離開了此地。
“終於恢復了,費青這個老匹夫最好不要在找我麻煩,不然,哼。”墨初眼睛中流露出了殺氣。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