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沒證據。
“沒什麼,沒什麼,你聽錯了。”蘇銀河都要炸毛了。
林慕容還在思考,為什麼蘇銀河只看上了池宴,沒看上他。
男人的低音炮啊。
“好像沒有證據。”林慕容低下了頭,“但是,我還能吃!你別拿走!”他好不容易盼來的鴨子,怎麼能讓它們就這麼飛了呢。
然後林慕容就開始吃鴨子,他看著鴨子,又想起了豆汁,瞬間又有點反胃了。
“嘿嘿嘿,一般一般,我覺得還行。”林慕容說完,就打了個飽嗝。
蘇銀河想了想,跑回房間,躺下。
累了,太累了,她實在是太累了。
唉。
吃,怎麼能不吃呢。
同樣都是吃,為什麼他要收拾,而池宴不用啊。
“什麼愛上了?”池宴問。
都是男人,長得都差不多。
蘇銀河跑了。
現在蘇銀河不在,池宴……
要不是餓,他都不想起來,他還能繼續睡的。
留下剛睡醒的林慕容一臉懵逼。
池宴不也是吃銀河的,睡銀河的,住銀河的。
林慕容看著剩下的狼藉,眨了眨眼睛,不是,他怎麼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的樣子啊。
好羞恥。
他們這麼快真的好嗎?
不好吧。
“你怎麼老是想著他?他不重要,少想。”池宴又在吃醋了。
睡了一天沒吃東西呢,他餓醒的。
能不老實嘛,吃人嘴軟。
人,為什麼要活著。
才終於想明白,蘇銀河為什麼會突然跑掉。
遭了,一不小心,把心裡話給說出來了。
又開始吃得噴香。
“沒誰。還能有誰。我能說誰。”蘇銀河攤了攤手。
“行,那我接著回去睡了。收拾的任務就交給你了。”蘇銀河說完,就拉著池宴走了。
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