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也不一定。
“你……你……”
姜文雙眸緊縮，內心顫慄：“你到底是姬煊？還是張程明？！”
眼前這個傢伙。
或許也可能是姬煊佔據了張程明的肉體。
這便是對方作為封測玩家的能力嗎？
吞噬靈魂，佔據肉身。
比起自己剝奪天賦的能力還要變態幾分。
“你猜。”
張程明嘴角微翹，眼神中帶著貪婪：“作為封測玩家來說，每一位的能力都強大無比，各自有各自的優點，你那剝奪天賦的能力我早已窺探已久！”
“什麼？你早就發現了？”
姜文神色微變，沉聲道：“在什麼時候？”
“呵呵……”
姬煊笑了笑，淡淡道：“是在邊玲區，你與那位血族侯爵戰鬥之時，你展現了超強的自愈能力，當時我便懷疑你可能具備了剝奪天賦的能力！”
“之後的數次戰鬥，你又體現了強悍的肉身防禦力，那不是等閒封測玩家能夠具備的，再考慮到之前你與那頭魔族地穴毒蛛戰鬥，我便幾乎確認你剝奪了魔族的肉身天賦！”
“所以為了降低你的警惕性，我便從一開始對於示以好感，甚至不吝嗇讓你補刀那些支脈魔族，緊接著為了讓你信任我，我和姬煊在尼古拉斯那四大強者圍攻之下，保護你和莫小白進入這青霜秘境。”
“原本在後來幾天我便打算動手，但突然發現你的實力增長的太過迅速超過了我預計，於是我便等待機會……恰好在這半決賽中，你殺了尼古拉斯、威利的弟弟。”
“我便料定他們會前來尋仇，如果能重創你我便可坐收漁翁之利，誰知你的戰鬥力如此強大，居然在三人圍攻之下絲毫不落下風。”
“最後還施展了更加強悍的增幅底牌，強勢斬殺了不死族羅傑和血族弗恩，所以謝謝你……告訴我‘血神之影’的副作用，否則我還真不沒那個把握拿下你。”
“……”
聽到解釋，姜文陷入了沉默。
居然在邊玲區之時就暴露了剝奪天賦的能力嗎？
看來……
當時那傢伙應該是隱藏在暗處。
而且以當時自己的實力，根本無法察覺到齊存在。
之後的一切一切，都體現了這個傢伙的陰險。
“呵呵……”
姜文自嘲一聲：“果然，這個世上除了父母親人，幾乎沒有人會平白無故對你好。”
“對的。”
張程明點頭，笑眯眯道：“所以還是太年輕啊，下輩子記得要警惕對方無故對你的示好。”
話音剛落，
他掌心的黑洞驟然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