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姜文鬆了口氣，暗忖道：“終於死了。”
不愧是封測玩家……
手段層出不窮，最後連自己都竟然無法遏制那區區一成的靈魂自爆？這不由得讓他開始反省自己。
終究是有點太自以為是了。
自認為自己的‘奪靈’強大無比，殊不知人家同樣也有絲毫不弱於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強大天賦。
包括之前的那位舉動，似乎缺乏了應有警惕。
僅僅因為張程明對自己的示好，就完全放下了該有的防備，這太不應該了。
但幸運的是……
張程明死了。
雖然姬煊還沒死，甚至還有很多馬甲。
但起碼自己算是重創了自己，方才對方調動了兩者的魂力綜合，不出意外的話……
姬煊應該多少也會遭受波及。
這樣的情況下，對方應該無力來搞事情。
接下來的話……
看看張程明有沒有肉身殘留。
畢竟只是一成魂力而已，哪怕自爆也無法將肉身盡數崩潰才對。
想到這兒，姜文便打算前行幾步尋找。
但突然身後傳來了一句話。
“為什麼？你……你為什麼要殺張大叔？”
這話語參雜了失望，悲痛，以及難以置信。
“……”
姜文行動頓時一僵，轉頭。
落入眼簾的是莫小白，站在不遠處眼眶泛紅。
小巧的臉頰上，充滿了悲痛和失望。
那副樣子讓人憐惜至極。
她無父無母，被李老臨時招入聯盟。
數個月的瞬間，只有張程明關心她，莫小白也與他的關係最為密切，甚至稱之為‘父親’也不為過。
然而自己喜歡的人……
竟然殺了自己的父親，這讓她如何平靜？
她能忍住第一時間不動手，已經算是出於對姜文字身的信任了。
但她需要一個解釋。
“我沒殺張大叔……”
看到對方的表情，姜文向前一步：“不是，他就不是張大叔，我殺的是姬煊，額也不對……可能也不是姬煊……反正就是怎麼說呢……”
“止步。”
還沒等他說完，
莫小白抬起小手，眼淚汪汪道：“你就站在那不要動！”
“好吧。”
姜文頷首，駐足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