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這股力量是誰，但不妨礙他唬人。
“……”
張程明面色陰沉，沒有言語。
但他想到了很多……
想到了愛德華親自邀請姜文參觀府邸一事，也想到了凱瑟琳之前在初賽之時親自為他們化妝。
這樣的舉措，似乎尤其深意。
難不成……
姜文背後的人物是青霜精靈王？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樣的強者隨手一擊擊潰自己這九成魂力輕而易舉，嗯，他覺得推測的八九不離十。
於是，張程明笑了：“沒想到……你居然能得到那位大人物的青睞？”
姜文詫異：“……”
大人物？
誰啊？
這傢伙又腦補了什麼鬼東西？
自己都猜不到到底是誰，他已經預想到了？
但姜文還不能心虛，於是佯裝自通道：“呵呵，是不是很意外？那位的庇護下……我在這青霜島域沒任何性命之憂，你想要搞我簡直是做夢。”
“確實。”
張程明頷首同意。
他表情有些落寞，但並沒有一蹶不振。
相反……
他反而變得更加興致勃勃。
盯著姜文的眼神中充滿了貪婪，張程明冷笑道：“既然能得到那位的青睞，證明你身上有與我等不同的特殊之處，我越發感興趣了。”
姜文反問：“那又如何？”
“不如何。”
姬煊陰冷笑道：“在這青霜島域我的確奈何不了你，但是你不可能永遠待在這個地方，等出了秘境……沒人庇護，你的靈魂照樣是我的。”
說罷，
他身上僅剩的那一成魂力爆發開來。
奪目的幽光氾濫，化作了曜日。
嗤嗤！
狂暴的力量擴散。
姜文雙眸微縮，內心震驚：“你要自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