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密縣石炭礦的開採,前期投入肯定不少。
宗舒問宗義,哪知宗義顧不上他,而是指揮大家把拉回的各種字畫、瓷器等古玩放好。
院外還有人往裡扛東西,看來,王家賭坊真的是破產了,錢都沒了,拿東西做抵押了。
宗申過來告訴宗舒,這次王家賭坊給了七十萬兩銀子。剩下的還不起了,所以大家就把王有財家搬空了。
這麼囂張?把銀子全搞過來就行了。宗義把王有財家搬空了,這不相當於抄家麼?
這不是老爹的風格!他一向是唯唯諾諾的,怎麼會?
難不成是自己太過張狂,把老爹的節奏給帶偏了?
宗申連忙對宗舒說,到王家賭坊的時候,蔡修剛好也在。看宗澤過來了,蔡修害怕得躲起來了。
王家賭坊所有的銀票、現銀都被拿過來。這還不算,把鋪子裡還有王有財家裡的東西,全都搬了。
原來不是老爹狂,而是宗澤狂。宗澤當年真是誰都敢懟,68歲時死的,是病死的。
而岳飛呢,愚忠啊,說白了,就是太老實了,最後被秦檜安上“莫須有”的罪名而慘死。
人瘋狂,活得長。人低調,死翹翹。就是這麼個理!
宗舒看宗義忙前忙後的,頗為心疼,拉住宗義道:
“爹,東西怎麼擺放,你就別管了吧,交給其他人嘛。你要學會享受生活!”
宗舒帶著宗義和宗澤到後院,讓康師傅先端上了一盤菜。
宗澤和宗義嚐了嚐,沒有什麼特別的嘛?
宗舒從桌上的瓷碗裡用筷子蘸了一點白色的晶體,在菜裡攪拌一番,“現在,再嚐嚐如何。”
不就是放進去了鹽嗎?再放鹽的話,那不更鹹了,還能吃嗎?
一入口,宗義和宗澤的眼睛都瞪圓了。這是什麼味?如此,特別?
“伯父,爹爹,這就是味精,康師傅,提取出來了!”宗舒興奮起來,康師傅也是激動地在一邊搓著手。
真的?宗義立馬站起,湊近了瓷碗看。這看著和鹽差不多,但味道絕對不是鹽。
宗澤不明所以,不就是一個調料嘛,至於那麼激動嗎?
宗義當然清楚這裡的商機,看來,該成立一個專門賣味精的鋪子了。
“舒兒,我們新成立一個鋪子,這個定價幾何?”宗舒問道。
“就目前這個瓷碗裡,這麼一丁點,最少賣一兩銀子!”宗舒說道。
就這麼一點兒,賣一兩銀子,這比鹽都貴。鹽,是官府專營,其他任何人都不得染指。所以,鹽比較貴。
而宗舒所定的價格,太高了吧?
宗舒說:“味精,我們是壟斷經營,當然得高價!而且味精的市場,目前是面向高官鉅富,價格低,怎麼體現出身份和身價?”
宗澤不由得嘆氣,弟弟是商人倒還罷了,這個侄子比奸商還奸商,這樣的人,怎麼能成為天子門生?
天子門生已成事實,那就應該利用機會給官家多提提意見,不是言官,也可以言事。
“舒兒啊,既為天子門生,就做報君之事。如今朝廷小人當道,汙濁不堪,你不僅要潔身自好,更需直言,做好一個清流。”
宗澤囑咐道。
宗舒嘴上答應著,心裡卻在想,清議、清流有什麼出息?
光動動嘴皮子,就能把小人幹掉,把金人攆跑?
老子,就是用實力說話,不做清流,誓做大宋泥石流!
蔡京、童貫、梁師成、李彥又如何?誰特麼都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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