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池硯舟此前可真未曾考慮到。
北平臨時政府方面會自己痛下殺手。
“夏婉葵這種情況下被殺,豈不是坐實她有問題?”
“證據?”李銜清問道。
死無對證的重點在於死。
同時李銜清繼續說道:“只會是意外身亡,明白嗎?”
暗殺夏婉葵無疑證明她有問題。
可夏婉葵發生意外死亡,你憑什麼說是滅口?
“北平方面的人敢嗎?”池硯舟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這幾人在北洋政府的時候都是狠角色,不得不防。”
冷風吹的李銜清不願在曠地繼續交談。
緊跟著道:“明日演出較為危險,早點到會館去加強警衛,不可讓北平方面的人鑽了空子。”
製造意外需要環境。
賓館內自然不便。
演出時機會較多。
“明白。”
交代完李銜清坐人力車回去休息。
池硯舟選擇步行回家。
路上還在想夏婉葵的事情,不得不說她現在非常危險,不僅僅是警察廳、憲兵隊想抓她,北平臨時政府方面可能會直接殺人。
只是不知此人是否為組織成員。
步行回家是想前去三岔路口看一眼。
此動線存在輕微繞路,因此池硯舟格外小心。
抬頭檢視發現寧素商沒有給出暗號。
可見夏婉葵並非組織成員。
但同為反滿抗日戰士,池硯舟難免擔憂。
不知此局對方可破否?
今夜回來較晚徐南欽已經休息,畢竟昨日沒有睡好,還因生意之事一大早出門。
此刻早早睡下。
晚飯池硯舟在馬迭爾西餐廳解決,便直接回屋。
徐妙清見他回來出言道:“厚生會館夏婉葵票價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