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不是嫌棄我不乾淨了?”
年瑤月無理取鬧的抱著四爺的脖子不讓他離開。
“絕對不會!”
胤禛堅定地搖搖頭,他並沒有任何嫌棄的意思,只不過還未到及笄之日,他不能與她圓房。
是的,就是這麼荒謬和煎熬,唯獨他不能碰她...
鼻息間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氣息,胤禛面色古怪的低頭看見年氏白色的袍子竟然被血染透。
心痛的無法呼吸,她這是初經人事..失血過多了嗎?
“蘇培盛!拿消腫止痛的藥膏來!”
年要月快哭了,她厚著臉皮正準備和四爺好好煮飯的,沒想到這時候大姨媽忽然來看她。
什麼鬼?她好著呢,要消腫止痛的藥膏幹嘛?
四爺腦子裡想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忽然想起些什麼,她頓時羞地滿臉通紅。
看到四爺強顏歡笑安慰她的樣子,年瑤月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下更解釋不清楚了。
“我說我來癸水了,爺信不信啊?”她默默的從四爺懷裡起來,抱著被子幽怨的解釋道。
“信!你說什麼爺都深信不疑!”胤禛毫不猶豫的點頭附和道。
年瑤月:“......”
接下來幾天,她娘那拉氏和瑾玉幾乎寸步不離的守著她,深怕她想不開尋短見。
等葵水走了之後,無論年瑤月怎麼作天作地,四爺都不再單獨來她屋裡。
平日裡也藉著忙公務的藉口對她避而不見。
她無所不用其極,都無法成功引郎入室。
最後四爺竟然跑了…
忽然有一天早上,年瑤月發現四爺不見了,四爺和她爹還有二哥竟然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一問才知道他們去抓捕玉面郎君了。
西北戰場休戰整頓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四爺和二哥幾乎都把時間放在搜捕玉面郎君這件事上。
哼!都是藉口,他手底下那麼多能幹的幕僚們能代勞,為何他要在百忙之中親自去抓捕?
還不是為了躲開她!
等到二月初,她爹年遐齡樂呵呵的獨自回到了總督府裡。
“年糕,那玉面郎君已經被凌遲處死了,雍親王爺誅了他十族!開心嗎?”年遐齡握著寶貝女兒的手,哽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