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可!這些都是店內尊客們的馬匹!不能殺!不能殺!”
只聽店外傳來馬倌兒的驚呼聲。
“敢擋我們嵐澤宗?你這是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們!”
“砰!”
“呃啊!”
突然一聲慘呼傳來,店外的那馬倌兒竟然猛地從外面飛撞入屋內,只見其大口地吐著鮮血,眼看就要不活了!
“!?”
夏凡見狀急忙上前檢視那馬倌兒的狀況,只見其胸口凹陷下去一大塊,口中湧血不止,顯然是腑臟破損重傷!
此時店內之中的客人們無一有所行動,全都冷眼觀望形勢。
而那店主阿福和堂倌也不見露面,看樣子是早已逃命去了。
夏凡急急從懷中摸出一顆赤紅晶果直接塞入那馬倌兒的口中,那是夏凡在萬華秘境之中得到的生血異果,奇效非凡。
而此時熾陽和飛緲早已經衝出店門之外,在馬廄之前與那十幾個白衣人對峙。
“你們是什麼人?膽敢阻攔我們嵐澤宗做事?活得不耐煩了嗎?!”
一個白衣人朝著熾陽和飛緲高聲叫囂。
“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要打殺我們馬匹?”
飛緲絲毫不懼地凝眉怒指著那些白衣人。
這時那個適才發號施令的白衣男子走上前來,傲然微笑地看著飛緲。
“這位姑娘,看裝束是從西域過來的?不才乃是麟武天朝西洲兌府嵐澤宗入門弟子歧威,率眾師弟到此追一個歹人。
眼下此地十分危險,我勸姑娘還是快來躲到在下的身後,我自然是會保護姑娘的。”
中原之人多稱大陌域等西方地域為西域,在宗門林立的中原人眼中,西域乃是武道不興,武法匱乏的蠻夷之地,向來不將西域之人放在眼中。
那白衣男子完全是出於對火辣撩人的飛緲垂涎,否則哪裡會這樣客氣說話。
至於熾陽,根本就從未入過那白衣男子的眼。
“是啊!這位小姐,歧師兄可是馬上就要成為我們嵐澤宗的入閣弟子了!跟著我們歧師兄,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不知道會有多舒坦!哈哈!”
一個獐頭鼠目神態猥瑣的白衣弟子大拍歧威的馬屁,其淫邪的聲調引得周圍的其他白衣弟子也跟著一陣鬨笑,而歧威也頗為受用自得。
“呸!”
飛緲氣得面紅耳赤地罵道,“你們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什麼嵐澤宗?橫行霸道,欺凌弱小,還說追什麼歹人,我看你們才是歹人!”
“哈哈!這小娘子夠潑辣,今兒晚上歧師兄可有得樂子了!”
那猥瑣弟子淫浪地叫著。
“哈哈!”
眾嵐澤宗弟子又是一通鬨笑。
“既然這位姑娘對我們嵐澤宗有些微詞,那我等宗門弟子自然有責任為宗門正名。”
歧威陰笑著道,“我們就請這位姑娘隨我等回去做客,也好讓姑娘知道我們嵐澤宗弟子是何等的挺直做派吧!”
“哈哈!歧師兄所言極是!好好讓這小娘子領教領教歧師兄的挺直!”
眾嵐澤宗弟子淫惡大笑,汙言穢語不堪入耳。
“嗖砰!”
就在這時,眾人忽然感覺眼前一花,一道疾影倏然衝至歧威的身前,就在同時一顆拳頭砸在了歧威的臉上,瞬間便令歧威倒飛了出去!
“!!?”
嵐澤宗眾弟子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只見一個身穿錦縷長衣,身後揹著一柄黑鐵長劍的年輕人不知怎麼就突然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凡哥,平時你總勸我不要衝動,可是為什麼每次都是你最先出手啊?”
熾陽大為不滿地在後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