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錢就別在這大尾巴狼,最後喊一個兩百塊,你是來搞笑的嗎?”
“這不是葉天嗎?現在落魄了,難道連拍賣場裡最基本的規矩都不懂嗎?還是你想說兩百塊金子,就算兩百塊金子也不值六千萬啊。”
周圍的人七嘴八舌的嘲諷著,雖說東西最後也到不了他們的手中,但不妨礙他們幸災樂禍。
臺上的女主持人壓抑著怒氣開口說道:“這位先生,如果您只是開玩笑,不打算參與競價的話,請您不要擾亂拍賣會的秩序。”
葉天站起身來,平靜的開口道:“二百塊錢都是我看在免費茶點的份上,就你們臺上那東西,真的值兩百嗎?”
不等主持人再次開口,葉天看向葉斌笑道:“葉總您覺得呢?臺上那東西到底值不值兩百塊錢。”
“我又不是鑑定大師,這話小天不該問我的。”
葉斌面色一僵,生硬的扯出一抹笑容。
“也是,我差點忘記,您並不擅長這一方面,那不如就由我來像大家解釋一下,為什麼我說那東西就值兩百塊錢,如何?”葉天挑釁的笑了笑。
葉斌張口剛打算說話,就見葉天一伸手直接將他的話擋回了肚子,自顧自的說道:“我怎麼會問這麼傻的問題,葉總問心無愧,自然不介意我上臺給大家解釋一下的。”
“當然。”葉斌從牙縫中擠出這兩個字,他還能說什麼?要是不讓葉天上臺,那就是他做賊心虛,當下只能看著葉天在臺上開始表演。
葉天站到臺上,微微一笑,伸手指著鬥彩執壺,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我之所以說這東西就值兩百塊,自然是因為它不光是假的,甚至連一件工藝品都稱不上,給兩百塊錢已經是看在葉總的面子上了。”
“這丫的到底有沒有眼力,那可是正宗的唐朝鬥彩執壺,還兩百塊,我給你兩千塊,你給我買十來個行不行?”
“誰之前給我說葉天變了的,現在一看還是那個紈絝子弟而已,果然謠言不能相信。”
“葉天,你趕快下來吧!別站在上面接著丟人現眼了。”
底下的人嘲諷的嚷著,要臺上站著的人臉皮薄,早就羞惱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葉天的臉皮早就鍛鍊成鋼筋鐵泥牆了。
正惱怒的楊澄麗也忍不住站起身來,高聲道:“葉天,就算和你哥哥賭氣,也沒必要做出這種事,至少也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重,別在這信口開河。”
“你這人還是這麼犟,明明自己什麼都不會還非要逞能,最後還不得讓我們給你收拾後事。”
楊澄麗譏笑的說完,面上的怒氣才散了幾分,因為葉天的事情,葉斌根本就不搭理她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葉天。
站在臺上的葉天笑了笑,頗為無奈的開口道:“楊小姐,您先前還用盡一切手段就為了將我困在酒店,不來參加下午的拍賣會,難不成剛剛發生的事,您已經去全部忘記了?”
“你胡說!”楊澄麗尖銳的打斷葉天的話,慌亂的拽住葉斌的手,根本不敢看周圍人的目光。
楊澄麗瞪了葉天一眼,反駁道:“葉天,我告訴你,你別血口噴人,你說我把你困在酒店裡,那你有什麼證據,你這是汙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