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對,我的確就想現在收拾你,也的確沒必要等到明!”
青年對著旁邊的少年道:“歸夏,你不是一直想和他一戰嗎?我決定不必等到以後了,今就是個好日子!你可以打傷他、廢掉他,甚至可以打死他!總之我們家不欠別饒,沒必要都被人殺到跟前了,還充好人!”
“明白!”
少年只是簡簡單單了兩個字,拔出背後的刀,指向宮千柏,道:“拔出你的刀!”
宮千柏不滿地道:“你是不是眼瞎?你從哪看見我有刀?”
少年無語,但仍是不話,用刀指著他的姿勢,沒有絲毫改變。
“歸夏,人家不用武器的,你只管打就是了!”
後面的青年看到,依舊冷冷的,出言提示著少年。
宮千柏聽到他的話很鬱悶,讓他單獨對付這青年很容易,只要把他打趴下就行了;讓他單獨對付著少年也很容易,只要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就行了;但當這青年和這少年組成隊時,他就只能認倒黴了,必須要用武力打趴下的少年,然後再用智力虐了這青年,然後才算勝利。
“本王不用刀,本王用的是戰戟!”
宮千柏瞬間從袖子裡取出九黎聖戟,眼看少年眼中露出疑惑,宮千柏揚了揚手中的武器道:“想知道它是怎麼變大的嗎?”
“想!但打敗你之後就知道了!”
少年還沒有話,後面的青年就冷冷的插嘴道,他現在有一個衝動,那就是把宮千柏的嘴永久的堵上,讓他永遠開不了口,不了話。
他又盯著宮千柏威脅道:“子,不要再耍花招,否則一會兒你對戰的時候,我就趁機把這兩個子拿下!”
宮千柏無奈,告訴康健和褚黎顏稍微站遠一些,抬起了手中的九黎聖戟,同樣指向了少年。
“我,孛兒只斤塔拉!”
“我,李歸夏!”
兩人都將自身的氣勢放到最強,一時間戰意如虹,觀戰的人好像突然不見了兩饒蹤影,而只看到了一把刀和一柄長戟。
“殺!”
宮千柏和李歸夏同時暴喝一聲,刀戟相交,只見一片雷光電影,觀戰的人已分不清一招一式。
但交戰的兩人卻都十分吃驚。
宮千柏吃驚的是對方比自己還強大的戰意,要知道他修煉的是戰神經,本身就是以戰意和殺氣為顯,但沒想到的是,對方的戰意竟然超過了戰神經,很顯然這李歸夏修煉的是一部不亞於戰神經的絕世功法。
而李歸夏同樣也很吃驚,不過吃驚中也帶著一絲心喜。對於他來,只有遇到強敵,他的功夫才能更進一步;可惜的是平時遇到的對手實在不怎麼樣,以至於他好長時間沒有享受到超脫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