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與願違,尹家家主並沒有空閒下來的時刻,一直在工作、工作……
隨後直接工作到了子時,不過期間公良項知倒是不急,反而還跟其中的幾個人混熟了,在那裡交談甚歡。
“正尹先生,沒想到你居然如此的博學多才,看來真是我老了。”公良項知滿臉通紅笑容滿面的看著眼前的一位身著淡色白袍的青年男子豪邁說道。
“前輩過譽了,晚輩也只是引經據典而來,並不算得上我的本事,不如我們再來如何?”白袍男子淡雅一笑,謙虛非常的說道。
公良項知目光如炬的看著這個淡雅又不失優雅的白袍男子,半響才略微嘆息一聲“要是我沒有這麼重大的任務壓在肩上,現在也應該是遨遊天下的時候吧。”
“正尹不解前輩之言,莫不是前輩有要事迮旁?需要我幫忙與否?”白袍青年聞言凝眸看著公良項知的老臉說道。
“如果只是要事的話那就好了。算了,不聊這些喪氣話了,來,我們繼續喝!”公良項知一解愁容,舉起杯中酒一飲而盡,暢快道。
“既然前輩如此豪邁,那晚輩也來!”白袍男子微舉身前酒杯,閉上眼,到頭就是一頓灌喝。喝完還不忘將酒放回桌面,仰天長嘯一聲“暢快!”
“爹地!你怎麼又喝酒了?孃親她見到會生氣的!”此時,一個幼小的小男孩跑了過來,清澈的眼神裡此時充滿了責怪之意。
白袍青年一把將小男孩抱了起來,對著公良項知道:“涵兒你怎麼一個人跑過來了?你孃親呢?”
“這是?”公良項知見到這個小男孩樣貌不錯,胖胖的,雙眼彤彤有神的看著自己。
“這是吾兒尹寂涵,涵兒,快叫清淨爺爺。”白袍青年摸了摸寂涵的小腦袋溫雅的說道。
然而尹寂涵並沒有如他所想的那樣,而是哼了一聲隨後氣呼呼的朝著剛來的地方回去了,顯然是回去打小報告去了。
“真是不好意思,犬子管教無方打擾到了你我的興致。”正尹有些不好意思的臉紅了紅。
公良項知擺了擺手道:“無礙,不過你孩子的倒是有一點土靈氣的天資,我覺得可以讓他進行土靈根這方面的修行。”
白袍男子聞言微微一震,隨即雅然一笑,不帶一點風塵,著實優雅至極,很難想象他的兒子為什麼會這麼皮。
“如此便多謝前輩教導了,要不前輩教教我家犬子如何?”說完,白袍青年的竟然蒙上了一層紅雲。不知是害羞還是害臊。
“公子,修行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養成,況且老朽也並無空暇時機教他如何修煉,不如老朽替他擇師如何?”公良項知滿腹調調的謙虛道,實際上是在引這個白袍青年入圈。
“如此便多謝……”白袍男子話還沒說完,陡然氣勢上升,向著天空望去。
“尹兒,有人來了?!”此時,一名身著華服,滿臉富貴像的油膩男子走了過來,他的出現豐富的闡述了什麼叫富得流油,真的是滿臉油光啊!
“嗯!而且來者似乎並不是來參加宴會的。”正尹看著天空中無邊的黑暗點頭道。
“何人?”公良項知同樣抬頭望天,不過很快便將頭低了下來。
“應該是衝著我們家來的,前輩還是先走為妙。”正尹滿臉凝重的盯著半邊黑夜道。
“非也非也,也許衝著的不是你們家來的。”公良項知搖了搖頭道。
正尹修長的睫毛微微一顫,露出了不解之色,低下頭來疑惑的看著公良項知。
“他們也許衝僅僅只是尹家家主也說不定。”公良項知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淡淡的說道。
“難不成?”
“皇宮來人,而且不止一個。”公良項知說完仔細的盯著正尹的眼神。
“你現在帶家裡人快速朝著北邊逃去,越遠越好!記住,千萬別回頭!”公良項知諱莫如深的道。
“那前輩您?”正尹顯然是信了公良項知的話,鄭重的看著公良項知道。
“唉!先帝他終究還是聽信了讒言。”剛剛那個富得流油的男子微微嘆了一口氣,隨即拽著正尹的手臂道:“還在跟空氣發什麼愣啊?趕緊走!”
正尹滿臉疑惑的看向自己的父親“父親,您剛剛說我在跟空氣對話?”
油光滿面的男子猛的轉身,敲了敲他的腦瓜子道:“你是不是喝酒了?你啊你,真是不讓人省心。”說完,直接將正尹修長的身體抱起就往外逃去了。
“去北!”突然一道聲音極具誘惑性的在正尹的父親腦海中響起。
頓時,正尹的父親就像魔怔了一般,徑直的朝著北方走去。
“很好,計劃可以開始了。”誰也沒有發現公良項知的身影出現在高空上,緩緩的從袖子裡拿出一塊奇怪無比的面具戴了上去。
頓時,公良項知整個人的氣息猛的一變,變成了一個魔氣纏身,一臉賤容的姿態。
“先知,那些人您確定不殺嗎?”此時,略顯年輕的姜陽輝走了出來,在一旁恭敬道。
“讓他們走吧,我並不想見血。”隨即手中猛的現出一團黑色火焰對著整個尹府就是一頓亂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