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次不僅僅是因為哭泣,更多的是憤怒。
“如果還是無法親口表達,那我可以繼續替你說出來。”
“你正好看看我猜的準不準。”
俞非晚輕輕勾起唇角,神態帶著一絲漫不經心,輕描淡寫地說道。
聲音平淡的似乎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可越是平靜,就越容易激怒此時的俞鳳嬌。
這份平靜,落在俞鳳嬌眼裡就是輕蔑,就是傲慢,就是一把刺的她體無完膚無處遁形的利刃。
“非晚,你瞧,你總是這麼高高在上。”
“輕飄飄的,就彷彿在你眼裡我就是地上的泥。”
俞非晚:???
不是,俞鳳嬌在放什麼屁?
她的一番苦心,就成了居高臨下?
呼……
不能氣!
更不能被俞鳳嬌牽著鼻子走。
“別比喻。”
“也別文縐縐。”
“說客觀事實。”
俞鳳嬌一噎,氣勢一頓。
“你們就是在可憐我,在同情我。”
“對啊。”俞非晚一本正經的點頭。
不可憐不同情,就不會辛辛苦苦的謀劃多管閒事收養俞鳳嬌。
這認知,沒毛病。
俞非晚坦然的讓俞鳳嬌無地自容“你承認了!”
“你們就沒有把我真正當成一家人,爸媽對我也是不冷不熱,你也是。”
“還有萍萍。”
“明明我跟萍萍是最好最好的朋友,形影不離。”
“可現在,你連萍萍也搶走了。”
俞非晚:……
這是小孩兒吃醋了嗎?
不可理喻,又覺得很正常。
“來,我先來解決這個問題,其他話你先憋著,彆著急說。”
“村裡就你一個可憐人嗎?”
“那我們為什麼沒有把其他可憐人養在身邊?”
“你說爸媽對你不冷不熱,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