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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晚,你以後恢復了會離開嗎?”俞萍心中一咯噔,側頭,裝作平靜坦然的開口,將緊張和不捨深深藏起。
非晚,你會一直在嗎?
俞萍自己也說不上短短一月餘,她如此捨不得非晚的原因。
不是因為非晚是仙人能給她們家帶來福運。
或許,真的只是單純的眼緣。
就好像,她和非晚,就應該是最親近不能割捨的人。
哪怕非晚不是仙人,沒有神通,她也會真心實意的把非晚當家人,陪著非晚一起長大。
最好,還能一起看看變老。
聞言,俞非晚陷入了沉默。
低頭,眼神無焦的看著崎嶇不平的路面。
她會一直在嗎?
她會離開嗎?
說實話,一直以來,俞非晚都在刻意逃避思考這個問題。
彷彿只要不思考,她就能永遠與媽媽相伴。
“萍萍,我會陪你到再也不能陪的時候,要讓萍萍成為最幸福的小姑娘。”
俞萍猛的握緊了俞非晚的手,耷拉著腦袋,讓人看不到她的神情。
在路過窯樓時,俞非晚和俞萍恰好撞見了抱著大堆垃圾往外扔的王琴秀。
灰頭土臉,汗液和泥土和在臉上,口中罵罵咧咧,也不知在咒罵著什麼。
王琴秀視俞萍如無物,只惡狠狠的瞪著俞非晚“小雜種。”
在一次又一次的失利後,王琴秀對俞非晚的憎惡與日俱增。
俞非晚心想,保護她的,不是王琴秀的良知,而是刑法。
但凡殺人不犯法,王琴秀可能現在就衝上來掐死她了。
俞非晚扯扯嘴角,沒有言語。
這種話,傷害不到她,甚至都不用左耳多進右耳朵出。
王琴秀這麼氣急敗壞,豈不是恰恰說明她壞了王琴秀的好事。
俞非晚懶得跟王琴秀起口舌之爭,打算無視,拉著俞萍揚長而去。
“俞萍,這個小雜種就是來搶你的東西的。”
“你等著瞧,到最後所有人都喜歡她,沒有人要你,就連你爸也會覺得你比不上這個小雜種。”
俞非晚:王琴秀這嘴可真是賤。
“大伯母,您要是在古代闖江湖,指不定還能成為鼎鼎大名的劍客呢。”
琴秀太賤!
俞萍捏了捏俞非晚的手,轉頭看向了王琴秀“大伯母,我樂意,我巴不得所有人都喜歡非晚。”
說不定,非晚就捨不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