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白鯨騎士雖然是血戰,但能凝練出類似於血術的天海雷雲。在雷雲下,他們身體的各項機能都能提高。比如說,他們的真實實力如果是一流血戰的話,那麼在雷雲下,他們能發揮出初級先天血戰的實力。而且你尤其要小心的是,千萬不能被他們打落海中。若是沉到海中,他們便能乘鯨而戰,那樣戰鬥力更能翻倍!”
“知道了,錢叔。”楊逍應了一聲,似乎覺得有些好奇,疑問道:“錢叔,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我年輕的時候經常在西海上奔波,對海族的事略知一二。依我看,這仗還是不要打了,能避免就避免。這蝦怪顯然是要借白鯨騎士的手來殺掉我們。”
楊逍輕輕一笑,“問題是,並不是我們說不打就不打的。”
“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
“忽悠!”
言畢,錢豐從船艙中衝到雨中,大聲道:“騎士大人!今天的事完全是個誤會,我看我們還是不要打了。若是真的打起來,就算你們贏了,也是給西海找麻煩!”
“給西海找麻煩?”白鯨騎士冰冷的笑道:“你好大的口氣!”
“鏘”的一聲,錢豐從楊逍背後將紫蕭劍抽出來,舉過頭頂,大聲道:“你們可認得此劍?”
兩個白鯨騎士對視一眼,其中一個沉思了一會,試探的說道:“可是道德宗的紫蕭寶劍?”
“正是!”錢豐得意的說道:“這艘船是道德宗的,我們是道德宗的貴客。你們若是把我們殺了,天下第一派道德宗又豈能嚥下這口氣?到時候還不把西海鬧個翻天?那樣一來,西海得葬送多少生靈?”
“原來是道德宗的人,這件事的確有點棘手……”
錢豐冷笑起來,“棘手吧……”
可還沒能讓錢豐得意多久,那白鯨騎士語氣一轉,惡狠狠的“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天下第一派,那是對於龍血大陸而言的!他天下第一派能第一到我們西海來麼?哼!笑話!我們西海海族還沒淪落到看人族心情行事的地步!今天我們就毀了道德宗的船,殺光船上的人,看道德宗能把我們西海怎麼樣?想要報復,儘管過來,我就不信,道德宗再厲害,能對抗的了我們整個西海海族!?”
“你……”錢豐的情緒頓時跌落谷底。
“錢叔,不用再和他們說了,沒用的。”楊逍心如明鏡,已知這白鯨騎士和螃蟹怪不同。螃蟹怪一聽道德宗的名頭,馬上繞道而行。可這白鯨騎士根本就沒把道德宗放在眼裡。這足以說明無論是實力,還是在西海海族內的身份與地位,白鯨騎士都要比螃蟹怪高得多。
在這一點上,錢豐其實比楊逍要清楚得多。白鯨騎士是海族的貴族,肯定要比蝦兵蟹將高許多檔次。
“白鯨騎士,這一戰在所難免了……”
楊逍從錢豐手中接過紫蕭劍,收回劍鞘中,手中的血矛一甩,將矛杆上的雨滴震得飛濺。
他盯著徐徐向自己走來的白鯨騎士,心中堅定的說道:“還未踏上龍血大陸的土地,我怎能就此死去?為了活著,此戰我定將竭盡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