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跑的太遠,離蘇城還有一段距離,離蘇城最近的城又有說不清的迷茫,故此只得往蘇城跑,企盼在這又晚又冷的天能有一個好歸宿。
小二安頓完畢,房門剛關上,楊凡便拍了拍應採鵝的肩膀,道:“勇敢點。沒多少個事。我去睡了,有什麼事叫我就是。”
“哈哈哈!還真是會照顧人啊!”
“誰?”
窗沿下坐著一個人,卻是楊凡極為陌生的面孔。
楊凡道:“看前輩實力高強,總該留下姓名才是。”
那人道:“留下姓名作甚?”
楊凡道:“當然是為了以後報仇。”
“報什麼仇?”
“報今日之仇。”
“今天你們都要死,你還憑什麼報仇?”
“正是因為今天不會死,所以才要報仇。”
“哈哈哈!”那人笑起來,道:“張正,你說的沒錯,這果然是一個囂張過頭的小子。”
一個身著黑袍,面容俊俏的高個男子站出來,冷笑道:“叔叔,我和你說了,他就是一個囂張的無名鼠輩。”
“你的意思是什麼,不需要我出馬嗎?”
張正自信的點點頭,道:“當然。對付這麼一個混小子,都要你出馬了,我以後還怎麼混?”
“哈哈!你小子也不必如此。你是大哥的兒子,無論你怎樣,你以後都是我張家的接班人,起碼叔叔這裡是不會和你搶的。”
“叔叔,你說的過了!”言畢,張正面向楊凡,冷笑道:“上一次,是你藏拙,打我個措手不及。今天,我要讓你好看。”
楊凡用一副無可救藥的眼神看著張正,道:“我真是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你這種人呢?”
張正不悅的說道:“我怎麼了?”
楊凡笑道:“你怎麼了?明知打不贏還打,真是腦袋進水了。”
張正當即怒至,縱身朝楊凡躍去,大喝道:“楊凡!你上次贏我,就是藏拙欺瞞我,打我個措手不及!而現在,我的境界又突破了一層!我!已是火魂境中期!你憑什麼和我鬥!”
楊凡看都沒朝他看一眼,對身後的應採鵝說道:“你退後,我今天心情不錯,和他玩玩。”
應採鵝問道:“你想怎麼玩?”
楊凡道:“像他這種人是禍害,留他一天,我一天就不得安寧。”
“你的意思是,殺了他?”
“有何不可?”
“我姐姐也是你的仇人,她在一天,你一天就不得安寧,為什麼你不殺她?”
“你姐姐是女人。”
“你對女人心軟?”
“不是心軟?”
“那是什麼?”
“全身都阮。”
“……”應採鵝很無語,道:“你真沒出息。”
“我不是沒出息。”楊凡認真的說道。
“那是什麼?”
“我是愛惜女人。”
應採鵝對這句話不感冒,道:“我看你不是愛惜女人,你是對女人憐香惜玉。你知道嗎,像你這樣,成不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