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很熟,我們查到你在馮氏任職期間,和馮南生走得很近,看來是真的。”喬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隨後說。
白憐眼神中閃過一絲心虛。
“別胡說,我和馮總只是員工和老闆的正當關係,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白憐解釋道。
“如果只是員工和老闆的關係,那你為什麼還要寫信給秦露,讓她給你讓位,你在威脅信上似乎還說過如果她不聽你的,就把她的秘密說出去。
我們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秘密,讓你覺得秦露會為了那個秘密,放棄自己的老公,給你讓位。”
“你弄錯了,我沒寫過這樣的信。”白憐輕咳一聲,臉色又蒼白了幾分。
“可我們已經比對過你以前的筆跡,正實是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這你又怎麼說?”
“白女士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不會以為你不承認,我們就不能認定是你寫的吧。”
白憐的臉色更加不好看,明明那封威脅信已經送出去那麼多年,而且她不認為以秦露的性格會留下那封可能會被馮南生髮現的信。
畢竟那個秘密,她不可能想讓馮南生髮現。
可惡!這兩個人為什麼會知道關於信的事?
難道當年秦露竟然沒有毀掉那封信?
白憐心裡想了很多,面上卻是波瀾不驚。
只要沒有說到關於馮南生的事,她的情緒就沒有太大的起伏。
“好吧,我承認那封信是我寫的,可那又怎麼樣,我只是寫了一封威脅信而已,秦露也沒有報警,再說她人都死了這麼多年了,你們現在來找我又有什麼用!”
白憐最後還是坦然成認了。
反正認下這件事,對南生應該不會有什麼影響。
“我們來找你,當然不是為了那封威脅信來追究你的責任,我們只是想知道關於你說的秦露的秘密,究竟是什麼秘密?”
“這個也不是不能告訴你們。”對白憐來說,反正人都死了,說與不說已經無所謂了。
“我無意中發現,秦露在養小鬼害人。”
“養小鬼?這麼隱秘的事,你是怎麼發現的?”喬安看著白憐,發出疑問。
“有一次我去馮總家拿一份落在家裡的重要檔案,那個叫小鈴的看護讓我自己上去拿。
我在最角落的房間裡,發現了貢桌和靈位牌,還有一口巴掌大的小棺材,在小棺材的旁邊放的是一個布娃娃。
我以前遇到過一個神婆,她就是專門幫人養小鬼的,我一看這些東西就知道,秦露那個女人八成在養小鬼。
我想到了以前糾纏馮總的女人,不是發生意外就是突然死亡,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秦露那個女人,分明就是利用小鬼來消滅自己情敵。
這麼狠毒的女人,根本配不上馮總。”
說起秦露的時候,白憐是一臉的鄙夷,顯然對她的做法很是看不上眼。
“你為什麼那麼肯定,是秦露在養小鬼而不是馮南生在養?”喬安又問。
“馮總是個再和善不過的人,他絕不可能利用小鬼來傷害別人,這種事也就只有秦露那總女人才幹得出來。”
喬安看她的神色,發現她是真心這麼想,還真沒有故意向著馮南生說話。
“和善?你怕是對馮南生有什麼誤解吧,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小反或許是秦露養的,但馮南生從頭到尾都知道這件事。”
馮南生確實一直都知道,在秦露死後,他不想養著那隻小鬼,就將她留在了林家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