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仙宗弟子頓時有些慌亂。
可想而知,若是那陳秋定知曉那少年郎是妖族吃了化形草後所化,那麼他們怎麼可能還分的到錢。
“回,回師伯,我們是這附近崗哨營地駐守的弟子,營裡的師兄弟們,吃不慣那物資,所以讓我等出來找些野味!”
李憶安沉聲說道:“哦,野味?你們所說的野味,是那兩個少年郎?”
仙宗弟子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接話。
“胡鬧!”
李憶安當下一揮手,打在了其中一個羽箭宗弟子的身上。
化源境的力量,瞬間使其身體騰空,落入不遠處的雪地之中。
那弟子起身後,立刻顫顫巍巍的跑了回來,與他的同門站在一起,不敢抬頭看李憶安。
餘下的仙宗弟子看到李憶安,皆是嚥了一口唾沫。
他們雖然在這鳥無人煙的暮色冰川,但訊息卻並不閉塞。
知曉陳秋定的兒子,被一個叫做李窮的修士陰了五十萬靈石。
後又在拍賣行被李富貴坑的不輕。
聽聞這陳秋定調動了所有的資源去調查,卻是一無所獲。
自那以後,有傳聞,陳秋定就變了性子,喜怒無常,常常把怒火撒到身邊的人。
心情不好,逮到人就是一頓臭罵,嚴重的甚至可能動手,脾氣異常暴躁,喜怒無常。
因此,不僅御獸宗的弟子有些怕這位師伯。
御獸宗的這幾個弟子也怕。
只因為這父子二人,皆是在他們御獸宗的拍賣行受氣。
“現在崗哨內,還有多少弟子?”
見李憶安發問,羽箭宗的一個弟子立刻出列,行了一個小輩禮。
“回稟師伯,崗哨之中,還有羽箭宗弟子十四名,御獸宗弟子六名,以及一些傷員。”
李憶安心中對人數有了個大概,但這還遠遠不夠。
“什麼修為?”
羽箭宗弟子皺眉,感覺不正常...
陳秋定出現在這裡,就很不正常。
若是這陳秋定是受宗門之命前來,怎麼會對崗哨營地的情況不瞭解?
“不知師伯所為何事?”
李憶安聞言,瞬間大怒。
“怎麼,我問你問題,還是你問我?我是你師伯,還是你是我師伯?是不是要我給你磕頭啊?還是要我給你彙報啊?你信不信我削你?......”
“這......”
看著李憶安不斷的發問,羽箭宗弟子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有絲毫舉動,皆是被嚇的不敢回應。
此時,一名御獸宗弟子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