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林掌教大人當日所施展的種種通天能力,伊凌天簡直頭皮發麻,感覺如果成為神劍宗的弟子,將會死的多慘。
然而,神劍宗老祖居然仗著自己才剛突破侍魂境的修為,就膽敢在天靈宗的面前叫囂,而且還要揚言解決兩大宗門之間的恩怨情仇。
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要殺人,給天靈宗一個深刻的教訓,這老傢伙才剛晉升侍魂境,得以延壽,這就開始活得不耐煩了?
這件事,無論是誰不對,但伊凌天都知道必須要站在天靈宗這邊。
至於神劍宗老祖已經是侍魂境的武者,在天靈宗面前算個屁!
“老傢伙,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麼?”
伊凌天的目光陰沉,冰冷的神色似乎要將神劍宗等人凍結一般,不等神劍宗老祖說話,他便繼續開口。
“今日你出言叫囂朕的貴客,朕要永久剝奪神劍宗的陰蠻秘境名額,並且將神劍宗驅逐於皇朝疆域。
念在你當年一片忠心下,自斷一臂,你等便能自行離去。”
而站在一邊的張炫則是淡定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似乎根本沒有將神劍宗老祖的威脅放在眼裡。
前來參加選拔比賽的天靈宗弟子也是眼神古怪的看著神劍宗老祖,這人才不過是侍魂境的修為,就敢來挑釁我們天靈宗?
怕不說瘋了吧?
且不說掌教大人,就連葉凌大師兄曾經一次外出歷練,就已經憑藉氣海境的修為將一位侍魂境強者斬殺。
如今,在天靈宗弟子的眼裡,外界的侍魂境強者,真算不上什麼……
神劍宗老祖臉上的表情僵住,他似乎聽到什麼難以置信的話,神情都凝固起來:“陛下,你這是在開玩笑嗎?”
“朕身為九龍至尊,一言九鼎,你覺得朕是在開玩笑嗎?”
伊凌天的眼神冷漠,他回頭看了天靈宗等人一眼:“天靈宗,此乃是朕的貴客,即使是朕,也要奉為上賓,不敢得罪分毫。
而你,身為朕麾下的勢力,今日居然仗著自己是侍魂境的修為,便在皇宮出言挑釁朕的貴客,言辭無禮,囂張跋扈。
饒你一命,已經算得上是仁慈至極!
你可知,就算是你侍魂境的境界,也根本算不了什麼東西!”
“你……”
神劍宗老祖的臉色被氣得通紅,他看到天靈宗為首的張炫更是神情淡漠的看著自己,宛如看待一個表演把戲的小孩一般,這令他更加氣憤起來,渾身靈氣都湧動起來。
“天靈宗掌教曾在撼金郡殺害我神劍宗的弟子,老朽當時正在閉關,沒來得及出手相救,今日老朽碰到天靈宗的弟子、長老,自然是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我必要殺死這天靈宗的雜碎!”
這時,神劍宗老祖猛地怒斥一聲,瞪了伊凌天一眼:“誰也不能攔住我!我乃侍魂境武者!”
說罷,神劍宗老祖體內爆發出雄渾的侍魂境氣息,如同汪洋一般席捲。
腳掌猛地跺地,在地面踩出一個深深地腳印,緊接著“轟”的炸開,裂紋蔓延,形成一個三米多長的深坑。
他整個人化作一支箭矢衝向張炫而去,目光中湧動著殺意,這是要將張炫徹底誅殺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