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憑你?”這時,一直站在柳辛旁邊的中年人卻是開口了。
“柳辛不僅僅是血煞宗的核心弟子,更是大長老的孫子,這所謂的血煞宗宗門規矩,難不成還能束縛柳兄?
即使殺了你,那又如何?別忘了,人是活的,規矩是死的。
到時候你死了,便意味著你的價值已經徹底消失,血煞宗也不可能為了你一個人去處罰柳辛。
跟你比起來,柳辛的修煉天賦、資質,絲毫不比你差。”
對於中年人的誇獎,柳辛很是受用,他一臉傲意,鼻孔幾乎往天上仰去,一臉囂張地俯瞰張炫。
“哦?是嗎?”
張炫的臉色平靜,似乎剛才聽的都是屁話,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柳兄為什麼不去進行血子試煉奪取血冥珠?畢竟,你的天賦、根骨是那麼的妖孽、強大。”
說到後半句,張炫忍不住‘噗嗤’輕笑一聲,臉上寫滿輕蔑之色,一副陰陽怪氣的表情。
“你!”
柳辛的臉色當即被憋成豬肝色,氣得指向張炫的手指一陣抖動。
他身為血煞宗的核心弟子,自然是知道宗門內的血子試煉並不只有一顆血冥珠。
雖說血冥珠在血煞宗內,是屬於極為稀罕、珍貴的寶物,簡直可以說是無數血煞宗弟子眼中的無價之寶。
五年的時間內,只有三顆,而且三顆血冥珠都在血子試煉中。
只有透過血子試煉的血煞宗弟子,才有資格獲得血冥珠。
距離上一次重新投放新的血冥珠,已經快過去四年多的時間了。
血子試煉乃是血煞宗難度最困難的試煉,而且十分危險,隨時有可能喪失性命。
在此時間段內,一直沒有人能夠成功透過血子試煉,拿下血冥珠。
而張炫,則是一個奇蹟般的存在。
此人簡直就是離譜他爸給離譜他媽開門,離譜到家了!
張炫本是血煞宗一名平平無奇的外門弟子,但就在前幾個月開始,他整個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無論是實力還是性格,都出現了顛覆性的變化,以強勢之姿碾壓一切,修為如同坐了火箭般極速提升,實力強橫無比,腳踩天驕,拳打妖孽。
在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內,便晉升到煉髒境中期的境界,囊括核心弟子的身份,而且還成功透過難度最高的試煉,血子試煉,將血冥珠拿到手。
被譽為本屆血煞宗弟子的最強者,沒有之一。
“張炫,把血冥珠交出來!別逼我動用強硬手段,否則,真的會出人命的。”
柳辛的目光冰冷,他有大長老撐腰,就算殺了張炫,也只會受到一些小懲罰而已,並不會對他如何。
“哦?你這是在威脅我?是有大長老在你背後撐腰的緣故嗎?”張炫的眉頭一挑,他臉上看不到絲毫的慌張之色。
柳辛沒有說話,而是平靜地看著張炫,只不過眼裡的冰冷則是愈發深寒起來,透露出一絲絲的濃厚的殺意。
“我呢,無名小卒一個,之前有其他長老要收我為徒,甚至是咱們血煞宗的掌教也親自找過我一趟,要收我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