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你們先躲起來,這裡交給我們。”楊遠低聲的對這對夫婦說道。
他們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害怕的點點頭躲進臥室中,我們在客廳中迅速部署起來。
我慢慢貼在門邊,如果門被推開,我會第一時間弄死這個傢伙。
門外的腳步聲慢慢逼近“嘿!羅斯!你這該死的畜生,要是被上級知道這件事你就麻煩了,你好了沒有?”
他走了過來,並沒有著急推門,而是敲了兩下門:“快一些我們必須得走了。”
我們沉默不語,整個房間內靜悄悄的。
“嘿!你有沒有聽我說話你這個混蛋!”
我放下槍,抽出匕首握在手中。
“吱嘎~~”“你難道聽不見我說話嗎。。唔。。。”
在他開門的瞬間我就出手了,手中的匕首快速而精準的貫穿了他的脖子,然後我另一隻手將他拽了進來,這個期間他想要掏手槍,按住他的手,緊接著拔出他脖子上的匕首狠狠地捅在他的心臟處,然後我將他按倒在地,他雙手開始捂著脖子,鮮血就如同泉水一樣流出。
接著他開始渾身抽搐,他想喊叫,但是他的聲帶已經失去作用了,脖子被捅穿,鮮血會流向氣管和口鼻,不用等心臟停止跳動,他會活活被血提前嗆死。
這個軍官在地上掙扎了一會後也失去了生命跡象。
整個過程,那對夫婦開啟門看在眼裡,楊遠他們也是冷眼的看著這個敵人,包括我也是,沒有任何憐憫。
因為現在不是憐憫的時候,我們是軍人,軍人對敵人憐憫,那是真的可笑而又可悲的。
什麼是敵人,只要想殺了你的人,那麼他就是敵人。無論什麼國際形勢什麼這個那個,那是扯淡,作為軍人只要有人想殺你那你就得提前殺了對方!
我記得有一個職業殺手接受採訪被問到殺人是什麼感覺的時候,他表情輕鬆的說道:殺人沒什麼感覺,就像吃飯一樣簡單。
很多人聽到這個回答都會倒吸一口冷氣,覺得這個傢伙實在是太殘忍了。
真的,我倒是覺得他說的好像有幾分道理,這並不能說明我就是個變態,我只是同意他的說法而已。
我將帶血的匕首在身上擦了擦然後收起來。
我看向楊遠:“這下我們是不是更不能走了,兩個軍官死在這裡,他們會被判處死刑的。”
楊遠幾人放下槍口也有些為難起來。
喜鵲說道:“要不再等一會吧。”
話音剛落“你們在搞什麼東西,我們必須得走了。”忽然一句聲音從門外傳來,接著門就被推開。
“草!”
“哦!曬特!”
我們幾乎是在對視後的零點零一秒就同時互相罵出聲。
我在門口離他最近,他的手槍已經被他握在手中,就在他還沒有將手槍對準我的時候我立馬舉槍,開火。
“突突突~~”“砰~”
我開了三槍,他胸前爆起血霧,同時也被子彈的衝擊力帶的後退幾步,他的手槍也同時開槍,但是不知道打在了哪裡。
這幾乎是在一秒鐘內發生的事情,在場的所有人似乎都沒有來得及反應,就連我舉槍開火都是完全的下意識。
這個敵人握著手槍重重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