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一分鐘的時間,二成將喜鵲叫了回來,他們的臉上都看不到之前的放鬆。
我問道:“依琳呢?”
“她和他的兒子在樓下,她說如果有警察過來,她願意幫我們拖住他們。”喜鵲說道。
“這樣不好吧?”我脫口而出。
喜鵲無奈的說道:“那你說怎麼辦?現在我們又不能出去!你又不能下地走路!”
喜鵲心直口快,說完後立馬意識到了什麼:“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是說。。”
楊遠伸手打斷我們的對話,按住通訊器:“小五,他們到哪了?”
停頓了一會接著說:“嗯,,別貓著了,趕緊上來。”
楊遠放下手後說道:“他們來了二十多人,分四人一組正在挨家挨戶的搜查,看起來像是例行公事,武器是手槍,少數持有衝 鋒槍,但是小五說他們的人數分的很開,這也許是個好機會。”
“我回來了!楊組長!他們快到了!”小五跑了上來,神情有些慌張。
楊遠看了看四周:“二成!小五!你們去對面的房間!李小!喜鵲!你們跟我在這裡守著嘯塵!”
“是!”他們二人立馬拉開房門跑到了對面的房間,然後喜鵲快步的跑到我的床邊將窗簾拉上,然後掏出一把手槍,作勢就要關燈。
楊遠伸手阻止:“別關燈,讓它亮著。”
喜鵲收回手,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是現在也不是拌嘴的時候,只能服從楊遠的命令。
楊遠則貼站在門旁邊,李小則躲在衣櫃的側面。
“咔咔!”他們將武器上膛,整個房間頓時陷入一片寂靜。
喜鵲蹲在我的床邊,只露出一個腦袋,瞪著眼睛看著緊閉的門,我也被他們的情緒感染,也死死的盯著門。
好像下一秒它就會被暴力的踢開,然後一群人就會衝進來將我從床上拖下來戴上手銬,全程我都是無力反抗的,然後我被送上車,很多媒體開始瘋狂的拍攝著我的臉,然後第二天全國報道這個喜訊。
再然後呢,我再一次被扔進那個監獄,那個軍官手裡拿著一個皮鞭就像個飢餓的魔鬼看到了鮮美的人肉,猙獰的狂笑:“你小子終於被逮回來了!!”
然而這只是我的天馬行空罷了,楊遠作為一個軍校畢業的少尉,他比我更清楚室內守護人質的戰術部署。
如果門被踢開,首先床上的我會第一時間吸引敵人的目光,我實在太扎眼了,想不看我都不行,然後門邊的楊遠會利用視覺死角快速的解決第一個人,第二個人會立馬轉身對上楊遠,李小會立馬做出反應,第三個人如果還敢衝進來的話,那麼喜鵲和李小會形成交叉火力,第三個人會立馬中彈倒地,後面如果還有人就會被流彈打傷。
如果情況再糟糕一些的話,第四個第五個就會由對面房間的小五和二成負責解決,而那些搜尋的警察,甚至不知道我們有多少人,具體的位置到底在哪。
這就是室防守戰術,它可以絕對的保證己方人員的傷亡和損失,並且能給敵方造成巨大傷亡,不然為什麼能被叫做是戰術呢?戰術不就是用來克敵的嗎?
我是絕對安全的,最起碼,敵人暫時不會見到我就將我當場擊斃。
楊遠也很清楚,所以他不用將我藏起來,完美的利用這一點,就像在一個陷阱裡扔進去一塊乳酪,老鼠們會爭先恐後的上當。。
所以說,楊遠能作為這個小組的組長,也不是毫無理由的。
回到現實中,我轉過頭小聲的問道:“我的那把手槍呢?”
喜鵲低聲的說:“你躺好就行了要那玩意幹嘛?”
“我心裡不踏實,你給我,我防身啊。”
喜鵲低頭將我那把手槍拿了出來塞進我的手裡:“一個彈匣打完就沒了,彈藥不同。”
我點點頭握住手槍藏在被子裡,然後繼續盯著門,耳朵豎的高高的想聽清楚外面的動靜。
然後所有人都幾乎屏住呼吸,房間內安靜的只剩下了我們鼻間的喘息聲。
“咵!”樓下的門被踢開,我們所有人都聽到了,頓時渾身緊繃起來。
喜鵲立馬抓緊我的胳膊,我看向她,她正死死的盯著門,好像全然沒意識到他的左手正用力的抓著我。
楊遠和李小也立馬擺好戰鬥姿勢,然後我們都聽到了樓下傳來一陣吵鬧聲,然後就是一陣模糊不清的對話,不過多,聲音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