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照例走在去學校的路上,每天早晨都會從這裡經過,以致路上擺攤或者是晨練的大爺大媽都對他熟悉了起來。
“小夥子,去學校呀,”一位晨跑的大爺經過張凡身邊的時候樂呵呵的說道。
“是啊,大爺,去上學,您好好鍛鍊。”
“好嘞,你這小夥子呀,真懂事,有沒有談女朋友啊,大爺的孫女現在還沒嫁人呢。”
張凡立馬敗下陣來,最近或許是看她長得白白淨淨,也懂禮貌,熟悉一點的大爺大媽都問他有沒有談女朋友,爭相的給他介紹,搞得他也是很無奈。
最開始叫他們大爺大媽張凡也不習慣,畢竟年齡來說,張凡何止比他們大了幾歲,那是六千多萬年的差距。不過時間長了,他也就習慣了。
告別大爺大媽們,張凡繼續向前走去,只是忽然,心頭一陣悸動,這種感覺,很久沒有出現了,散開神識,觀察帝山的方向,卻毫無所差,繼續向外擴散,這時候,才發現是許楠,額頭滿是鮮血,背後護著一群小孩,前方一輛挖掘機正在拆除一個院落。
看見許楠受傷,怒氣翻湧,也顧不上驚世駭俗,立馬一個閃身向許楠的方向疾馳而去,一陣狂風襲來,前方正在跑步的 大爺望著一閃而逝的身影感慨道“年輕真好。”
另一邊;“給我拆,砸死算我的,一個小小的孤兒院,竟然敢阻攔拆遷,誰給的勇氣。”
伴隨著轟隆隆的響聲,挖掘機的頭向著下方覆蓋過來,驚慌失措的許楠,用手臂護著身後的孩子不斷倒退。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從小生活到大的地方,有一天竟然會被如此暴力的拆除,而且絲毫補償都拿不到,以自己微博的收入,以後這些孩子該怎麼辦啊。本來受傷,加上心中的委屈,頓時眼淚奪眶而出。
這時候,剷車的頭也即將落下來,看著退無可退的他們,許楠轉過身,抱著孩子,絕望的閉上了雙眼,只是心裡想到“要是他在就好了。”
場上只剩下挖掘機那巨大的轟鳴聲伴隨著陣陣黑煙傳開,只是,等了許久,不見落下,許楠轉過頭,卻看到陽光下,一個背影一隻手拖著車斗,轉過頭來看著他,那臉上的愧疚是那麼明顯。
不可置信的許楠,使勁揉了揉眼睛,這才確定是張凡來了,也顧不上這驚世駭俗的 一幕,撲在他的懷裡就開始痛哭流涕。看著懷中佳人顫抖的嬌軀,張凡緩緩轉過頭看著始作俑者,眼睛裡的冰寒彷彿要凍裂這方天地,眾人望著那冰冷的眼眸,無不靈魂發寒。
等許楠平復下來,連忙轉過頭看著身後一群小孩那驚恐的眼神,顧不上擦拭額頭的鮮血,連忙去哄。
看著這一幕,張凡眼神跟家冰冷,寒聲說道“孩子都不放過嗎??是誰讓你這麼做的,盯著那名西裝革履,大腹便便的胖子。”
本來胖子還在驚恐,但是看到張凡一個人的時候,也壓下心中的恐懼,向著四周喊道“他就一個人,怕什麼,都給我上,打他。”
眾人卻一個個躊躇不前,胖子看到這一幕後,咬了咬牙“誰能把他打殘廢,老子獎勵一百萬。”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說出來後,眾人左右環顧,終於,紛紛拿起手中 的傢伙,一擁而上。
看著雙眼散發著貪婪眼光的眾人,張凡更加氣憤,而許楠則用力抓住他的手說道“你快走吧,別管我們了,他們人多,你跑出去趕緊報警。”
哪怕再這個時候,許楠那關心的話語,也是讓張凡冷若冰霜的面孔慢慢柔和下來,拍了拍她的小手,輕聲說道“沒事,就憑他們這些土雞瓦狗,翻不起什麼風浪。”
聽著這穩重的話語,許楠也漸漸放鬆下來,畢竟他知道,張凡還是會一些功夫的,當初他也是見識過,再不濟打不過也不至於受傷。只是要是張凡知道她的想法,估計會啞然失笑,天與地的差距,即便站著讓他打,也不會掀起他的一絲衣角。
轉過頭後,看著已經到近前的眾人,單腿抬起,只見一陣黑影閃過,眾人無不倒飛出去,倒在地上,抱著雙腿,痛苦哀嚎。
剩下那名大腹便便的胖子看到這一幕,雙腿一軟,一股水漬從胯下緩緩流下,散發出陣陣騷臭味,而那些孩子看到後,也紛紛笑了起來。
許楠則是轉過頭,厭惡的看了他一眼。
“你是負責人嗎?”張凡看著胖子問道。
“是是是,大俠饒命,我賠,我賠。多少錢,你說個數。”
對於這些,張凡是真的不瞭解,於是轉過頭看著許楠,“你覺得多少合適”